“怎么了?崔大人跟哭喪似的。”景玟盛本來心情不好,看崔致遠這副模樣更心煩。
    崔致遠沒忍住,哭得越發厲害:“我們崔府有刺客闖入,微臣的兒子死在了那刺客手里,現在那刺客藏匿在攬天樓,還請王爺為犬子做主啊!”
    景玟盛臉色凝住,似乎想到什么,把崔致遠攙扶起來,“崔少爺竟然被人暗殺了?”
    崔致遠借著景玟盛的胳膊起身,在他手心暗中比劃了幾下:被發現了。
    景玟盛臉色緊繃,極其陰沉,義憤填膺:“既然有人擅闖崔府殺害崔少爺,這兇手也正好躲在這里,自然得把這兇手揪出來給崔少爺報仇,決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來人,幫崔大人一起搜查兇手!”
    屋子里的寧挽槿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也把景玟盛的話聽得清楚。
    這里雖說是太子的地盤,但崔致遠來這里追查殺他兒子的兇手,正好被景玟盛碰見,那他作為王爺,自然有權利插手此事。
    且寧挽槿聽聞崔致遠還是景玟盛陣營的人,那他更不會袖手旁觀了。
    現在崔致遠就輕避重地說崔世澤是被刺殺的,那就更能光明正大地搜查攬天樓了。
    寧挽槿本想著把身上的夜行衣換下來,她這身裝扮太過明顯,但這屋子里根本沒有替換的衣服。
    聽到外面有人來搜查了,寧挽槿立即拽著蘇漓滾到了床榻上,又放下了幔帳。
    這屋子里其他地方根本沒法藏,就算有藏身之處,她也得看著手里的男子,提防著男子把她給暴露出去。
    兩人躲在床上時,她還能看著這男人。
    兩人滾到床上后,寧挽槿利索地翻身騎到蘇漓身上。
    看著坐在自己腰間的女子,蘇漓瞇起的眼神瞬間凌厲危險,“下去,男人可不喜歡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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