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真棒!”林夕薇對兒子豎了個大拇指。
秦珈墨回頭看了她一眼,沒吱聲,繼續忙碌著。
秦老夫人和藹地笑著,招呼林夕薇:“薇薇,吃完飯沒?”
“老夫人,我吃過了。”林夕薇禮貌回應,“峻峻打擾您二老一天了,我過來接他回去休息。”
“不著急,等他們把那個研究完。”
秦老夫人盯著林夕薇,認真仔細地看了看。
“臉上的傷還疼不疼?有沒有讓醫生開點藥?早上老陳抱著孩子回來,說你臉受傷了,我問了珈墨才知是怎么回事。”
林夕薇不敢站太近,就是怕老夫人看到自己的臉,結果人家已經知道了。
她抬手摸了摸臉頰,輕聲回:“不怎么疼了,醫生給了我藥膏涂抹。”
秦夫人點點頭:“那就好,聽珈墨說,案子周五就開庭,你很快就能擺脫那個家暴男了。”
“嗯。這還要感謝秦律師,他最近幫了我很多。”說這話時,林夕薇又看向秦珈墨。
很莫名其妙,她每次看向這人,心里都有一種不好形容的感覺——就像是仰慕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
老夫人道:“這是他分內事,謝什么。”
說完這話,老夫人又想起另一件事,看向林夕薇詢問:“你母親過來看孩子,沒看到,很不高興地走了——你后來跟她解釋好沒?”
一提到母親,林夕薇心情就受影響。
她客氣地回:“解釋好了,不用管她。”
老夫人遲疑了下,面露心疼:“從小到大,你父母都是那樣對你的?”
這句“那樣”,顯然指的是父母重男輕女,吸女兒血補貼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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