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阮宓又懊惱的想要捶死自己,這一次比上回更過分。
要不是她整個人衣衫完整,身體也沒有什么不適,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跟薄野解釋自己的這種禽獸行為。
阮宓的臉頰微紅:“哥,昨晚我沒做太過分的事情吧?”
她坐在床上有些懊惱地詢問,結果一出口嗓音沙啞得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昨晚被欺負狠了。
薄野已經起身穿戴整齊,倒了一杯水給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應該不算太過分吧,只不過就是要扒我的衣服,抱著不讓我走,要用錢砸我包養我,想要上我而已。
阮阮,你這些招數都是跟誰學的?”
噗,一口水全部噴了出來。
阮宓的眼睛睜得溜圓。
這不過分嗎?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多大的人了,喝水都能嗆到,”
薄野拿走她的水杯輕撫她的后背。
阮宓:“哥,我不是……你聽我解釋。”
她現在急需挽回自己的形象。
薄野勾唇,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挺好的,不過記住,不能在其他男人面前如此。”
見薄野沒有追究,她點頭如搗蒜,乖巧得不像話。
咚咚咚。
“先生,早飯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喬小姐找您。”
門外傳來張阿姨的聲音。
薄野:“嗯,知道了。”
“起來吧,吃點東西。”
阮宓麻溜起身,不過這個喬小姐是哪位?
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會是薄野的聯姻對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