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白這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跟顧蘭英說了。
阮宓起身,彈了彈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抬腿朝著顧蘭英的病床走,在離床邊兩步遠的地方停下。
阮宓的身材高挑,顧蘭英是倚靠在床上的。
一高一低阮宓正好是俯視的姿態。
薄唇微微勾了起來,眼中都是嘲諷,“女兒?顧蘭英,聽到你說這句話,還真是讓我惡心。
母親這個詞用在你身上都是一種褻瀆。
不過沒關系,你已經不是我的母親了,而今天我還給你帶來了驚喜。
第一喜,剛才你已經知道了,你所認為的乖孫已經沒了,不僅沒了還不是慕家的種。
而這第二喜嗎!”
阮宓俯身,水潤盈眸帶著嘲弄。
“你兒子已經不能再生育了,你把我的身體搞垮了,周媚肚子里的孩子也沒了,現在慕修白也不能再有孩子。
你把慕家祖先的后路全都堵死了,這樣的結局,你可滿意?”
顧蘭英倏地抬眸,原本溫柔和善的雙眸都是厲色。
“你說什么?”
三個不同的聲音,問出了同樣的話。
阮宓起身笑得無比開懷。
轉身看向病房門口,
慕修白頂著受傷的臉,雙眼都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你再說一遍?我怎么了?”
阮宓扯唇:“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找醫生看看。”
昨晚是她下的藥,顧蘭英用慢性藥毀了她的身體。
她就用烈性藥徹底斷了慕家的香火。
慕修白腳下踉蹌,他不相信,他現在急于證明阮宓說的是假話。
不管不顧轉身就往門外走,他要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