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慕修白還是沒能進得了病房,反而又被阮宓叮囑去辦理離婚證的事。
慕修白氣的踹翻了旁邊的垃圾桶,差點被門口的保鏢揍一頓。
周媚則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跟在慕修白的身后跟隨。
兩人在走廊的盡頭消失,東西并沒有拿走,慕修白放到門口就離開了。
阮宓看了一會,轉身進了病房,阮宓讓手下的人把東西都送到護士站。
薄野已經下了床,艱難地向前移動,額頭上都是細膩的汗珠。
阮宓趕緊過去攙扶,“你怎么下床了,想干什么我幫你。”
阮宓扶住薄野的胳膊,薄野傷到了腿,雖然沒有骨折,但行動方面受些限制。
薄野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喝水喝多了,我要去衛生間。”
阮宓啊了一聲,那我去叫護工。
薄野:“我很急。”
阮宓又打消了去叫護工的念頭,薄野真的很重,阮宓咬著牙費力地把人攙扶到衛生間。
阮宓:“你扶著把手,完事了叫我。”
阮宓轉身就要出去,薄野又略顯委屈地開口。
“阮阮,你這是準備讓我尿褲子嗎?”
“那……那我扶著你,你自己拖一下褲子。”
薄野點頭,阮宓又回來雙手扶住薄野的腋下。
空氣突然很安靜,導致聽覺十分靈敏。
窸窸窣窣解褲帶的聲音尤為清晰,好像每一步都在阮宓的腦海里。
阮宓的心沒來由地咯噔一下,她這是怎么了,怎么能對男人的身體有些渴望呢!
完了,她一定是內分泌問題,之前去婦產科開單子,她應該問問醫生的。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