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這樣放棄陳國公?”
杜荷想明白了后,看著李承乾詢問道。
“不是我們放棄了他,是他放棄了我們。”
李承乾更正杜荷道。
“不管他跟劉洎碰面說了什么。既然劉洎已經跟青雀有聯系了,那么我們就不得不放棄侯君集了。不是孤狠心,到了現在這個局面,要是在不狠心點,孤真怕哪一天,我們都成了刀下冤魂了。”
李承乾提醒著杜荷。
他不能帶著他身后那么多條性命去賭一個不確定。
“是,殿下。那臣回去就切斷和陳國公之間的聯系。”
杜荷雖然不愿意相信侯君集會做出這種事,但李承乾說得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如果真的把他們賣了,到那會,就是在后悔都無濟于事了。
“對了,那個劉洎你也盯緊一點,他一個小小的黃門侍郎,居然敢這么光明正大的投靠青雀,背后必然有人。所以,不能對他掉以輕心。”
李承乾雖然不清楚劉洎為何這么做,但只要做了,就會有原因,只要找出這個原因,那么一切都不攻而破。
“是,臣一定將劉洎的行為查清楚。不過…”
杜荷支支吾吾道。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李承乾看著猶豫的杜荷問道。
“殿下,我們的人手不太夠了,之前都是臣雇傭的那種探子,現在探子越來越少,價格越來越高。現在,秦記飯莊還沒正式開張,臣現在府中沒有多少銀子了。”
杜荷有點羞澀道。
畢竟,堂堂一個駙馬都尉,前萊國公之子,居然沒有錢了。這話傳出去估計都沒人會相信。
“哈哈哈,杜荷呀杜荷,你早點告訴孤,孤早都給你批經費了。”
李承乾聽到杜荷的話,哭笑不得。
杜荷紅著臉,感覺到不好意思。
“這個一開始,臣也沒想到啊。最開始請的那幾個暗探,臣覺得盯著魏王府完全就夠了,但現在情況有變,紇干承基和陳國公也都有問題了,也得找人盯著他們倆,這樣的話,最起碼臣還得找四個暗探呢?所以這樣一來的話,臣家中的余資就怕是不太夠了。”
杜荷在這跟李承乾算著每一筆賬的流失。
“好了好了,孤沒想那么多,這樣。一會兒,你從東宮回去的時候,孤讓婉兒先給你十塊銀鋌,你先家用,夠了嗎?”
李承乾想都沒想,直接先給杜荷十塊銀鋌。
一塊銀鋌相當于是五十兩,一兩相當于一千文錢。一斗粟米也才三至五文錢。
所以。李承乾的五塊銀鋌其實已經不少了。
夠杜荷府中半年的開支了。當然,杜荷不能去那些風月場所風流。
否則,別說十塊銀鋌,就是給杜荷一塊金餅,都不夠他嚯嚯的。
“不過孤先給你打個預防針,這筆錢,可不是讓你去平康坊玩的,要是被孤知道了,你看孤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李承乾警告著。
“是,臣知曉輕重,肯定不會誤了事的。”
杜荷打了個寒顫,恭敬道。
“你剛才說暗探不夠,所以孤有一個想法,你過來聽聽看孤的想法是否可行。”
李承乾有些神秘地給符合說道。
杜荷附耳過去。
“孤想著,我們能不能自己養一批人,專門為我們做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