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來來來,讓老娘內射你們!!”
蝴蝶夫人興奮的端著pkm通用機槍對著走廊上面就是一通瘋狂掃射,被艾茵施加過神圣武器的機槍發射出來的子彈基本上幾發就可有干掉一只眼前這些不可名狀的東西。
就在幾分鐘前,走廊上面背對著她們的疑似“人”忽然就沒有任何預兆的就動了起來,然后就紛紛后背朝下,四肢變成了反關節趴伏在地,腦袋則扭曲了一百八十度的樣子,用一種類似蜘蛛人的形態朝著兩個人爬了過來,其中有幾個明明沒有嘴卻還說著什么。
“我好餓啊,能不能讓我吃了你?”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來吧,來吧,來吧···”
“和我們融為一體吧···”
“你們一定很美味。”
艾茵只是和蝴蝶夫人對視了一眼以后她就開始對著這些鬼東西傾瀉子彈了,打的那叫一塊歡快啊。
這畫面頗有些鵝廠做的氪金游戲里面的感覺,一個穿著必須是大量氪金才能有的性感金色連衣裙腳踩高跟鞋的大美女端著一挺同樣的氪金機槍在掃射向著她沖來的怪物,就有一種穿的越少防御越高的意思在里面。
而艾茵的穿著就像是個非氪玩家了,因為她只是一身很普通的休閑服加牛仔褲加馬丁靴,手里拿的也不是氪金武器,只是一把霰彈槍而已。
當然這只是看上去不怎么樣而已,實際上這就是典型的滿級大佬穿著一身垃圾去新手村裝逼。
艾茵都沒有開槍的機會就結束了,蝴蝶夫人直接就把一個彈箱里面的二百五十發子彈全部打空了,而槍管甚至都只是微微冒著青煙而已,因為她只需要一個意念槍管就不會過熱。
“哐啷”一聲,空彈箱被她丟得老遠的,然后她歡快的大聲喊了一聲:“爽啊!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歡打槍呢,那種看著自己的發射出去的子彈進入敵人的身體然后把對方給打成一坨屎的感覺太他媽過癮了!”
而現在的走廊里面只剩下了滿地的殘肢斷臂和到處滾的子彈殼,甚至有些肢體殘骸還在動,不過也只是在動而已,已經做不了更多的了。
隨著蝴蝶夫人從艾茵那里接過來一個新的彈箱裝上,她正準備繼續前進就被艾茵拉住了,她指著窗戶說道:“你看,剛才你打了那么多槍,也有子彈濺射在玻璃上面,可是這些玻璃一點事都沒有。”
她聞湊過去看了一下,確實如此,不過她也擺擺手表示無所謂啦。
“這很正常,普通的子彈肯定是無法打破詭界的,我們繼續探險!”
隨著她們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出現在她們眼里的始終是破敗腐爛的教室,散發著一股子陳腐加霉臭的味道,墻上天花板上全是水漬,地上甚至還有一些黃綠色的黏液,看上去惡心的一批。
不過就在她們來到了樓梯口那里以后蝴蝶夫人和艾茵同時感覺到了下面有什么在活動,于是對視了一眼就繼續往下面走了。
“乖乖,這上面好歹還像個人待的地方,他媽的這兒怎么跟怪物巢穴一樣了?”
艾茵看著眼前那景象,確實如此啊。
眼前的一切現在就跟恐怖游戲里面的惡魔巢穴一樣,地上滿是血紅色,并且一直在蠕動著的幾丁質脈絡,像極了生化危機4里面決戰拉蒙時候地上那些惡心的玩意兒。
而這些脈絡幾乎覆蓋了走廊里面所有的地方,除了少數的門窗還沒有被遮住以外就沒有沒有幸免于難的地方了。
這些脈絡每隔一段就會有一個大鼓包,這些鼓包在蠕動的同時還會發光,也算是起到了照明的作用。
艾茵和蝴蝶夫人看著腳下這些黏糊糊的脈絡,臉上都出現了嫌棄的表情,特別是蝴蝶夫人,她穿的可是高跟涼鞋,一腳下去就有不少黏稠的液體沾在她腳上,但是她又不能用法術把它清理掉,只能憋著,起碼在找到這兒的最終boss之前是不能暴露的,不然把對方嚇跑了就好辦了,而且艾茵還打算看看之前前來調查的探員們是不是還活著,有沒有可能把他們救出去。
隨著兩個人繼續前進,走了大約二十米的樣子就停了下來,隨后蝴蝶夫人就指了指旁邊那扇被幾丁質覆蓋了一半的門。
艾茵走過去,拔出匕首,幾下就把這些看起來似乎很堅韌的脈絡給切斷了,然后拉開了門。
進去一看,果然別有洞天,因為室內簡直就和一個消逝的光芒里面的夜魔巢穴一樣。
里面滿是被幾丁質覆蓋到腰的“人類”,而且這些家伙的造型和樓上的又不一樣了,有臉,只是這臉就不太像人臉,因為哪個人會長出一張頭上除了嘴就沒有其他器官的臉啊?
呃···好像不對,有眼睛,只是這眼睛怎么長在了額頭上面?
而且它們的手臂也不對勁,因為哪個正常人的手臂會在手背后方的位置那里裂開一道縫,然后從里面伸出來一根臂骨形成的骨刀呢?
白色的骨刀上面帶著紅色的血跡和肉絲,從它鋒利的刃口就可以看出來,這玩意兒要是給你來一下那絕對會讓你親身體會到什么叫骨肉分離的,所以之前看見的墻上的痕跡就是它弄出來的?
再配上這些家伙有些泛黃泛粉色的膚色,艾茵忽然就覺得這些玩意兒咋就那么像雞賊呢?
(雞賊——基因竊取者,來自戰錘40k)
這些“雞賊”下半身都被幾丁質脈絡給束縛著,而且看樣子它們似乎在睡覺?
本來艾茵是不想打擾人家休息的,只是她看見了最里面的墻上有四個人被困在了那里,看服飾應該就是失蹤的探員了。
她示意蝴蝶夫人守在這里,自己避開了那些“雞賊”,慢慢走了過去。
四個探員都被幾丁質脈絡貼在了墻上,四肢都被牢牢的控制著動彈不得,而且看樣子都應該處于昏迷狀態。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至少他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