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距離過年已經沒幾天了,岳國良在安排好了局里的工作以后就帶著岳悅多多和其他幾個人,加上兩只貓一條狗來到了京城。
艾茵打開了四合院的門,而此時的南鑼鼓巷依然熱鬧,雖然和平時比起來略有冷清,但是伴隨著過年長假的到來,它很快就會再次喧囂起來的。
門口的貝瑟妮抱著鐵蛋就在門邊露出了腦袋,然后直接就放下鐵蛋抱住了艾茵開始撒嬌,然后就看見岳悅和多多還有蹲在多多肩膀上面的金閃閃,他們后面就是抱著川寶的方欣然,但是并沒有看見岳國良和李芝。
艾茵讓他們進來以后關上門就問岳悅:“你的狗爹還有你后媽呢?怎么沒來?雷奧妮也沒來?”
岳悅對于李芝是自己后媽的事情早就已經接受了,畢竟人家對自己可是真的好,從自己剛會走路一直到上大學,自己的許多衣服,所有的襪子手套內衣都是人家替自己做的,而且她和那些惡毒后媽不一樣,不圖錢也不圖其他的東西,就是和狗爹做個伴而已。
要自己說的話還是狗爹占了人家的便宜呢,李芝可是千年的織娘修成人形的,你岳國良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逼登何德何能被人家看上啊,嚴重高攀了屬于是。
不過岳悅改口叫李芝媽還是開不了這個口的,她都是叫她阿姨,但是平時的關系已經很不錯了,沒有任務的時候她們兩個經常會一起出去逛街,也叫過艾茵,可惜她從來不去,對于一個男人魂的女人來說,逛街依然是酷刑一般的存在。
這些女人為了一件衣服一雙鞋能夠樂此不疲的逛一天,實在理解不了,艾茵買衣服和鞋都是直接選一雙看著順眼的,換上感覺挺舒服,立即付款走人,就和絕大多數男性同胞一樣的速度和效率。
相信陪自己女朋友、老婆、老母逛過街的男同胞們對她們的磨嘰程度都是深有體會的吧?
岳悅這邊則回答道:“我爸和李芝阿姨還要再等幾天,恐怕要到正月二十八九才能來呢,過年期間的戰備值班是鐘將軍和鐘文,還有羅師傅和吳宇輝負責,但是年底了事情多,我爸那邊還有一大堆報告要寫,還有年終獎的事情要和總局長磨嘴皮子呢,雷奧妮姐姐那邊還有些事情沒做完,等全部結束了她會自己過來的。”
艾茵立即就明白了,行政方面的工作雖然不那么累,但是它繁瑣啊,各種文件各種報表,一大堆數據要統計,這些都需要岳國良這個局長親自把關的。
她問岳悅:“之前我給你安排的事情都做完了?”
“師父都做完了,袁老何老還有吳總理他們的禮物我都是和多多一起親手送過去的,他們都很感謝師父,袁老還邀請師父開春了以后過去參加新型鹽堿稻的播種儀式呢。”
艾茵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她給這幾個老頭兒安排的都是一些好酒,而且酒水里面她還凈化過了,加上了一些神圣系的法力,溫和不傷身,她可是希望袁神農他們幾個長命百歲呢,最好再多活個二十年,活成人瑞才好呢。
雖然她之前就已經為他們洗髓伐骨過了,但是人年紀大了就是容易出問題,所以日常保養還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雷奧妮,她哪怕是自己飛過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如果是晚上飛的話一兩個小時就能到,這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壓根就不算什么。
艾茵又拉著貝瑟妮,指著四合院說道:“丫頭,這可是中國古建筑里面的比較有代表性和特色的老式民居了,而這個四合院可是已經有千年歷史了,從時間線上來看是你們歐洲的中世紀晚期,英法百年戰爭的時候。”
貝瑟妮驚訝的喊了起來:“哇!!那我現在豈不是就在歷史里面?”
艾茵有些自豪的嘚瑟道:“沒錯,而且接下來一段時間你都會住在歷史里面,來吧貝瑟妮,還有岳悅和多多,你們自己去挑房間,反正空房間還有不少呢,有人住的門口都掛上牌子了,后院全空著呢,其他院子也空了一半呢,一人一間都夠了。”
于是乎她們就全散開各自去找房子住了,貝瑟妮太黏艾茵了,所以就讓她住在了正房的另一間,而多多則選了后院許大茂原來的位置,岳悅提前把聾老太的房間給狗爹和李知留下了,自己則選了前院的房間。
金閃閃和鐵蛋一下地就開始巡視它們的江山了,這個四合院面積不小,它們有的玩了,而川寶則跑到樹下撒尿去了,即使是地獄三頭犬也改變不了狗子撒尿劃地盤的習性。
剛剛入住的幾個人一開始那幾天還是新鮮感十足的,畢竟這可是四合院啊,屬于非常少有的珍稀房源,不可再生的那種,雖然也有土豪在別的地方自己蓋過,但是地段可不一樣啊,這可是南鑼鼓巷里面,四九城最繁華的地段,光是地理位置就完全不是價位的。
一天后的一個深夜,距離三里屯不是太遠的一個偏僻的城中村。
一個女性正踉踉蹌蹌的趕著夜路,她穿著一身比較暴露的衣服,外面裹了一件羽絨大衣,腳上是一雙高跟鞋。
這個女性年紀不會太大,估計也就在二十幾歲,留著長卷發臉上畫著濃妝,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濃郁的酒氣和香水味再加上煙味混合的味道,那味道著實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她長的還算可以,就是臉上的大濃妝有些過了,反而給人的感覺不太好。
這個女人走了幾步以后忽然就扶住了路邊的一根電線桿開始劇烈的嘔吐了起來,那些嘔吐物也同樣散發著強烈的酒味和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所發出來的酸臭味。
女人蹲在地上不斷的嘔吐,直到什么都吐不出來了為止,然后才在包里找了半天找出來一包濕巾把嘴擦干凈了。
等她緩了一會兒以后才站了起來,從包里取出一瓶水喝了幾口把嘴里給漱干凈了,然后就轉身離開了這條陰暗偏僻的巷子,只是她走出去還沒多遠就被人跟上了,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看樣子已經盯了她有時間了。
這個男子跟著這個女子在七彎八繞的巷弄里面走了一段以后,他的步伐忽然就加快了,然后猛的就追了上去,很顯然他選擇了在這里下手,因為對于熟悉這里地形的他來說,這兒恐怕是個沒什么人煙同時也沒有監控的地方。
女子雖然剛才吐了一次但是依然腳步踉蹌,說明她之前恐怕喝的可不少,酒精的作用讓她完全失去了警惕性,所以當那個男子撲過來抱住她并捂住嘴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然而體格上面的巨大差距讓她完全無法反抗,那個男子也在抱住她之后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你不是瞧不起我嗎?怎么落在我手里了?你當你是個什么好東西啊?不過是個陪酒的裝什么貞潔烈女?別人能玩我就不能玩?等我玩過你了再一刀捅了你,你到下面去再繼續賣吧!”
女子開始劇烈的掙扎,但是完全無濟于事,力量差距太大了,在再加上這一片是城中村里面最荒僻的地方,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也找不到人幫忙。
那個男子開始把她壓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目的是什么已經非常明顯了,而這個女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施為。
而就在這個時候,男子背后出現了腳步聲,被她壓在身下的女子看見了一個從黑暗里面走出來的矮小瘦弱的身影,是個孩子?
她的嘴被捂住了,她只能發出了“嗚嗚”聲,并且揮動著唯一能動的一只手讓這個孩子快跑,因為這個男的已經上頭了,他很有可能會為了毀滅證據而把這個孩子滅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