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己坤想了一圈人名,也鎖定不了對象。
在略過陸慕,猜測到他的幾分幾率時,他呼吸還是重了,眼神陰沉。
她想這個想那個,喜歡這個喜歡那個,沈清竹都在她喜歡的名單上了,肉麻黏糊的話輕而易舉就能對別人說出來。
偏偏不會對他說!
“這么重要?等人家電話等一天?”他也沒忘記陳知幼的話,越問越陰陽怪氣。
“就是很重要!”虞花覺得他摟自己摟得很緊,不太舒服,要把他推開。
她轉回腦袋,專心致志地去掰他的手。
她背對著他,更是發覺不了他在她回應確定的這句話后,神色沉得可以。
虞花渾然不覺,欣然告訴他:“就是季令姝啊!你還記得她嗎?我媽媽的干女兒”
“你可能沒什么印象,你小時候在我家的那段時間,她正巧回她外婆家養病去了,回來之后好像也沒和你碰見過幾次吧。”虞花嘀咕。
陳己坤微愣,遲鈍了片刻:“哦,是沒什么印象。”
他松開她一些,把她身子轉過來,還是將她圈在懷里,姿態親昵。
“她找你什么事?”他緩然問她,語氣尋常得很,不見先前壓制低沉的語氣了。
“她說過些天回來找我,她也要看陳知幼。”虞花語氣悅然,鄭重告訴他季令姝是她最好的好朋友,等季令姝來的時候,他也得好好招待她。
陳己坤挑眉:“你最好的好朋友不是女兒么?”
“還好女兒沒聽見你這話,不然得哭到明天。”
虞花順著他的話下意識左右看兩眼,看看陳知幼有沒有突然冒出來。
陳己坤看她這個反應,忍俊不禁:“知道心虛了?騙子,天天騙她玩。”
虞花立馬打他一下:“你才是大騙子好不好!之前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清楚!”
“算不清就算了,不要和我計較。”他替她大方。
“你想得美。”虞花眼尾掃他,想到什么,又覺得奇怪:“你真的不知道季令姝嗎?”
“我媽媽不是說季令姝當初收集鄭家的那些資料她給了你么?”
陳己坤有些驚訝:“媽當初沒和我說那么多,她不說我也不好問,原來那些東西是她收集的?”
“你好朋友真是厲害。”他由衷之,又狐疑看她:“真的是你好朋友么?你們怎么玩的?她玩你?”
虞花咬牙:“你個王八蛋什么意思?”
陳己坤笑著求饒:“我說錯話了,我說盈姐你人脈真不錯。”
“你好朋友怎么這么久都不來看你?也不來我們家串串門?”他好奇。
“這么想你好朋友?”
“你好朋友哪天來?我當然會好好招待她。”
陳己坤一句又一句好朋友,低磁朗然的語調儼然帶著揶揄,像逗小孩子一樣,和平時詢問陳知幼跟她小伙伴玩了什么的時候沒區別。
虞花漲惱:“她那是不想看見你!看見你都要做噩夢!”
“我等一下就把你貼墻上辟邪!”
陳己坤:“那多麻煩,我直接貼你身上,你想怎么避就怎么避,你走到哪我跟到哪!”
他笑著說,順嘴就往她柔軟滑膩的腮邊親一口。
虞花側過臉不給他親,這一動作,恰巧還讓他親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陳己坤自然不客氣,熟練撫扣著她后腦勺不讓她躲開,啄吻的力道逐漸加重。
虞花嗚咽地抵開他霸道灼熱的舌。
彼此呼吸交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