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湯:西漢最野,靠先斬后奏一戰封神
在西漢的朋友圈里,陳湯絕對是個。別人寫簡歷都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的功績寫上,他連正經工作經歷都湊不齊;別人跟領導匯報工作戰戰兢兢,他敢揣著假圣旨出兵;別人打完仗等著論功行賞,他忙著跟朝廷打官司。這位把當擦腳布的狠人,用一生證明:職場不只有996,有時候瘋一把也能青史留名。
一、簡歷空白的斜杠青年
陳湯的早年經歷,要是寫在簡歷上,hr看了能當場把咖啡噴在鍵盤上。別人家的才子要么是少年成名舉孝廉,要么是名門之后師從大儒,他的標簽是家徒四壁欠了一屁股債為躲債主跑路到長安。
在長安混日子的那些年,陳湯完美詮釋了什么叫靈活就業。今天幫人抄書賺點筆墨錢,明天在集市上幫小販吆喝,后天蹲在城墻根跟算命先生嘮嗑——倒不是他不想正經找工作,實在是名聲太差。有次富戶想請他當家教,剛打聽就被鄰居大媽攔住:可別找那小子,上次借我家的米,到現在沒還,還說等我將來封侯了加倍還你,這不扯嘛!
轉機出現在他蹭聽太學課程的時候。別人都在埋頭記筆記,他專挑教授們吵架的場子鉆。有次經學博士們為《春秋》里的戰爭該不該打吵得面紅耳赤,他突然站起來:打仗哪有那么多道理?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糾結啥!全場瞬間安靜,主持教學的博士氣得吹胡子:你個蹭課的懂什么!
沒想到這話傳到了大將軍霍光的耳朵里。老霍正愁找不到敢闖敢干的年輕人,一拍大腿:這小子有點意思,讓他來當郎官!陳湯接到任命時,還在給人抄《詩經》,手上的墨汁沒擦干凈就跑去謝恩,差點把霍光的地毯染成水墨畫。
入職第一天,同事們見他穿著打補丁的袍子,都偷偷議論:這怕不是走后門進來的?陳湯聽見了,咧嘴一笑:我這是微服私訪體驗生活,你們不懂。然后轉身就把辦公桌上別人不要的舊竹簡撿起來,捆成一摞當枕頭——窮慣了的人,連摸魚都帶著勤儉持家的范兒。
二、職場逆襲:從背鍋俠西域野生ceo
在長安當郎官的日子,陳湯完美繼承了職場新人的倒霉體質:領導讓他送文件,他能把密函掉進茅廁;同事聚餐aa制,他總能算出不一樣的賬單;就連去倉庫領辦公用品,都能被掉落的竹簡砸到頭。大家都覺得這小子干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最后干脆把他到西域——美其名曰,實則是眼不見心不煩。
誰也沒想到,西域這地方,簡直是為陳湯量身定做的野生職場。別人到西域都忙著寫報告、搞外交,他天天跟商隊混在一起,把匈奴語烏孫話大宛方練得比漢語還溜。有次護送使者去康居,路過戈壁灘遇到劫匪,同行的人嚇得直哆嗦,他淡定地掏出腰間的匕首,用匈奴話喊:我是郅支單于的朋友,你們敢動我?劫匪們面面相覷,還真被他唬住了——后來才知道,他連郅支單于長啥樣都不知道。
在西域待了三年,陳湯把自己活成了行走的情報庫。哪個部落的首領愛喝酒,哪個王國的公主喜歡漢朝絲綢,哪個綠洲的水源有問題,他門兒清。有次甘延壽(西域都護)想調查郅支單于的動向,召集手下開會,大家都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陳湯突然站起來,在地上畫了張地圖:郅支在康居東邊建了城,城墻高三丈,左邊有河,右邊是草原,他手下大概三千人,其中有一百多個是羅馬逃兵......
甘延壽驚得差點把手里的茶杯摔了:你咋知道這么清楚?陳湯嘿嘿一笑:我上周跟康居的牧人喝酒,他跟我吹的。從那以后,甘延壽算是對這個野路子刮目相看,啥事都愿意聽他的——這大概就是職場真理:只要你專業能力夠硬核,穿拖鞋上班都沒人敢管。
三、最野操作:給皇帝發戰后通知
陳湯在西域的高光時刻,來得比龍卷風還突然。公元前36年,郅支單于在康居作威作福,不僅殺了漢朝使者,還建了座單于城,天天對著漢朝邊境吹牛皮:有本事你來打我呀!消息傳到西域都護府,甘延壽氣得拍桌子:必須收拾這小子!陳湯卻按住他:別急,咱們先斬后奏。
先斬后奏這四個字,差點沒把甘延壽嚇出心臟病。要知道,在漢朝調動軍隊,必須有皇帝的虎符,私自出兵那是掉腦袋的罪。甘延壽抱著柱子不撒手:不行不行,要請示朝廷!陳湯眼珠一轉,趁甘延壽生病臥床,直接跑到軍營里,對著士兵們喊:兄弟們,郅支單于罵咱們漢朝沒人,敢不敢跟我去揍他?打贏了,賞錢美女大大的有!
士兵們平時受夠了匈奴的氣,被他這么一煽動,個個摩拳擦掌:等甘延壽從病床上爬起來,發現軍隊都快開出營地了,氣得指著陳湯的鼻子:你你你......你這是要謀反啊!陳湯一把將他拉上馬:老甘,現在回頭也晚了,打贏了功是你的,輸了我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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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仗打得,堪稱西漢版特種部隊突襲。陳湯壓根不按兵法套路-->>來:白天讓士兵們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假裝放松警惕;晚上帶著人摸黑行軍,專挑最難走的山路;遇到康居的巡邏兵,直接綁起來當向導;甚至還學匈奴人的樣子,在馬尾巴上綁樹枝,制造大軍壓境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