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我和唐全交換電話號碼,并說了我最近晚上都要辦事,如果沒回來,他也不用擔心,有事就打我電話。
唐全表示明白,目光又落在西裝袋上,就問我上哪兒買的西裝,要不要給我熨一下?他去黃芩家借熨斗。
我搖搖頭,說這不是穿的,是死人衣。
唐全被嚇了一跳。
困意已經涌了上來,我讓唐全去忙活自己的,不用管我,便自行回東屋房間。
將西裝袋掛在墻頭,我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這一覺,我睡得比想象的更久。
設了鬧鐘都不管用,等我醒來時,天都黑了。
身體隱隱有虧空感,這是舌尖血用得太多的副作用。
視野變得模糊,眼前似是蒙著一層東西,看不清晰。
我晃了晃腦袋,揉了揉太陽穴,觸碰到的卻是冰涼條狀硬物。
兀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手指捏住條狀物,取了下來。
視野恢復清晰了,入目的是泛黃褐色,半透明的鏡腿,鍍金的夾片,以及略有劃花的鏡片。
這赫然是那副無邊框眼鏡!
我眼皮不住的狂跳,扭頭看向床頭墻。
西裝袋開了,皺巴巴地堆在地上,西裝依舊掛在墻面,它沒有被熨燙過,卻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
篤篤篤,敲門聲傳來。
“誰!?”我聲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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