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靳陽,不足月余。
可已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我所想做的事兒,也還沒有門路。
不過,我已經能和隍司,監管周旋。
只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必然能查到當年是誰鼓動我爸媽進行最后一次行動,也能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再從兜里摸出來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枚玉簪。
我低頭,靜靜看著玉簪許久。
直覺告訴我,韓趨的事情,才算是我手里捏的最大底牌。
不知不覺,天邊劃過了一抹魚肚白,夜色要被驅散了。
困意逐漸涌來。
我收起玉簪,回了房間,給手機充上電,才躺在床上。
我清楚,白天睡著,就不會“做夢”。
可夢算是感應,至少能讓我知道那縷魂情況和處境。
只是我無法施以援手,又因此不能好好休息,才成了弊端。
驅散雜念,我閉眼,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時,屋內布滿了刺目陽光,時間是下午四點鐘。
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楊管事的。
還有一條消息,是楊管事說,他和領頭在辦公室等我,給我招魂的事情,有點兒眉目了,不過,事情有些棘手和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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