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也不怕告訴你,弘文也是我的種,謝謝你幫我養了十年的兒子。每次你出差,都是我們一家四口團聚的時候。”
寧卓群眼珠子紅得跟兔子似的,咬牙切齒地問,“當年丁媛給我的親子報告?”
“哦,是婉如和寧鈺的頭發互換了。親手殺死唯一的女兒,滋味怎么樣?”
寧卓群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余光瞥見被血染紅的棒球棍,崩潰得抱頭尖叫,“為什么會這樣?都怪我,我不應該出軌,不應該這么遲鈍,不應該”
姚振中躬著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視他,心情愉悅地接話,“殺死自己的女兒。”
干脆利落的上膛聲響起,冰冷的黑洞口抵在寧卓群的眉心,“既然真心懺悔就下去和她們賠罪吧。”
話音未落,姚振中被一棍打歪了身子,黑色手槍從手中滑出。
寧鈺沖著還在愣神的寧卓群焦急地提醒道,“搶啊。”
頭痛欲裂加上用手術刀切斷麻繩給手腕內側帶來的傷,她那一棍根本不夠看。
果然,從短暫眩暈中清醒的姚振中一腳踹開寧卓群,再次奪回手槍。
姚振中甩了甩腦袋,惡狠狠地瞪著持棍的女生,“我就應該給你補一槍,現在也不晚。”
比他瞄準寧鈺的動作還快的是擴音器的聲音,“你已經我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我們爭取寬大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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