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曉旋接過溫水,要吞藥時,手腕被抓住。
鐘爾芙突然問了個無厘頭的問題,“小鈺在安南醫院上班?”
曲曉旋憤憤然地點了點頭,“都是她個狐媚子,把高遠勾得五迷三道。憑什么我在家為了保胎吃盡苦頭,他們卻廝混在一起,還害我受盡群嘲。”
“既然他們對不起我,我就要用高遠最愛的孩子出氣。寧鈺是只下不了蛋的母雞,高遠只能求著我給他生,這樣他的心就回來了。”
片刻,鐘爾芙幽幽然開口,“被高遠知道你墮胎,他只會怨恨你,為什么不把風險轉移呢?”
曲曉旋震驚地望向她,回想她剛才問的問題,喃喃道,“可是”
鐘爾芙面容冷峻,絲毫沒有對生命的敬畏之心,“既然不想要這個孩子,為什么不利益最大化呢?”
“這樣高遠不僅心疼你,還恨死寧鈺。她的結局只有坐牢,你再無后顧之憂,不好嗎?”
話落,她松開曲曉旋的手腕。
兩人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曲曉旋猛地將藥吞了進去,“麻煩你了爾芙姐。”
鐘爾芙笑容詭譎,“放心,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監控視頻停留在兩人相視一笑的畫面。
陸高遠擠壓的情緒徹底爆發,他扣住曲曉旋的肩頭前后晃動,“你為什么要拿孩子出氣?我平時對你還不夠縱容嗎?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忍得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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