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朝陽宗,此刻正道閣所有人也是狐疑的。
一開始他們沒發現,現在大家距離近了,也都看清對方的實力。
一個開脈境7重,一個6重,剩下的都是3重,4重,人數還少,竟敢來攻擊我們,睡糊涂了吧。
可依然不敢掉以輕心,為啥呢,兵書有云,通常對手都是分幾路人馬襲擊。
所以,他們還在留意其他方向的敵人。
可雙方鼻子和臉都快碰到一起了,也沒有見其他方向的敵人前來。
難道說根本沒有其他敵人,那前面這個隊伍是不是一群白癡了,專門來給我們送令牌來的?
修為最高的熊師兄一聲令下:“打!”
正道閣三十二名修士直接來了個反包圍。
他們平均實力本來就比朝陽宗弟子稍強,這么一來,那朝陽宗弟子瞬間被圍在中間,只能本能地舉起手中武器抵抗進攻。
朝陽宗帶頭修士哪里還不清楚怎么回事,肯定是被斜陽宗那幫雜碎給賣了。總不能看著自己師弟就這么一個個倒下,大聲喊道:
“各位正道閣師兄,誤會,都是誤會。”
在他喊誤會的幾秒鐘,兩名朝陽宗弟子就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真的是誤會,我有斜陽宗低階弟子的藏身之處的消息,要告訴你們。”
一句話工夫,又有兩名朝陽宗弟子倒下。
“住手!”
正道閣熊師兄一聲令下,師弟們紛紛停下進攻。
不過總有反應慢的,造成的結果就是又有兩名朝陽宗弟子倒下。
朝陽宗那7重修士欲哭無淚,就因為自己的指揮,就因為自己輕信了斜陽宗的聯盟,結果導致師弟們落入這般境地。
心中早已經把斜陽宗全體人員上下幾千年的親屬都罵了個遍。
片刻后。
一處空地上。
熊師兄看著朝陽宗7重修士的雙眼:
“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若有謊,天打雷劈!”
“我怎么相信你們?”
朝陽宗7重修士咬咬牙:
“除了身份令牌,我們可以把所有戒指里的靈石全部交給你們,不僅如此,我們還保證在對付斜陽宗的時候,絕不手軟!”
熊師兄望著對方,沒有看出一點點兒的猶豫,看來對方對斜陽宗的恨,不比自己少分毫。
他們正道閣和斜陽宗是有宿怨的,同在鳳慶府,雙方弟子幾乎碰上就會打個你死我活。
最初的原因可以推到20年前,據說三名正道閣女弟子外出,被斜陽宗弟子來了個先j后殺。
為了報復,正道閣逮住機會,又來了個反制,不僅如此,還將斜陽宗大長老一名小妾脫光了掛在鳳慶府的城門之上。
以后這種事層出不窮,最后還是斜陽宗技高一籌,憑借和蒼州官府衙門的裙帶關系,一舉把正道閣定性為魔宗。
可以說這種仇怨,由來已久。
如果這次有機會,可以弄死斜陽宗一批有潛力的弟子,那回去之后,長老一定歡喜。
看了一眼面前站立的朝陽宗修士,道:“好,我就相信你們一次,我這里有一些丹藥,放心,事成之后,解藥全給你們,沒問題吧?”
朝陽宗修士哪里還有選擇,在死亡和毒藥面前,選擇了毒藥。
何況,如果表現好的話,還有解藥呢。
“沒問題,我朝陽宗弟子一定會協助咱們正道閣,將斜陽宗那些chusheng誅殺干凈!”
在隔著他們一個山頭的半山腰,一處不知道被誰挖好又廢棄的山洞中。
金小川和楚二十四,一邊往嘴里塞著丹藥,一邊運功療傷。
他們不清楚,因為兩人之前的所為,將幾個宗門之間的關系,弄得一塌糊涂。
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在意,此刻只有療傷才是最重要的。
這次受傷,比前幾次都要更重。
金小川光血就吐了十幾口,若非體內氣血充盈,早就萎靡不振了。
楚二十四的情況也沒有多好,雖然因為步法精妙,少挨了幾拳頭,但他本身抗擊打的承受力,可沒有金小川厲害,此時身上也是青紫一片。
一個多時辰后,金小川才好了一些。
“娘希匹,太委屈了,要想辦法弄死幾個斜陽宗的方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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