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牧放松地呼了口氣,然后義正詞嚴道,“那俺給他吐幾口唾沫吧!”
陸厭愣了愣,愕然道:“為何?”
“此獠方才居然敢對俺家小厭子不利,真是豈有此理!”
玄牧瞪著狗眼,一臉憤憤地說道,“這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說到這,它突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停頓了下來,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陸厭,見其一副黑了臉的表情,它立馬又干咳幾聲,改口糾正道:“那個俺的意思是說,要欺負也先來欺負俺這條狗才對嘛,這一下就打俺家主人的主意,是幾個意思啊?”
“哼哼,壓根就不把俺這條狗放在眼里嘛!”
說完之后,它呸呸呸地連吐了幾口唾沫。
陸厭蹲下身子,人畜無害地看著玄牧。
玄牧被看得有些心虛,弱弱道:“俺俺說得不對么?”
“說得很對。”
陸厭認可地點了點頭,然后譏諷道,“不過你多少有點裝了。”
“”
玄牧狡辯道,“俺都是發自內心的!”
陸厭氣笑道:“我記得方才,你可是只顧著自己的狗命的。”
“”
玄牧滿腹委屈,捶胸頓足,極力開脫道,“那俺也是想讓您展露威風,身為主子,風頭全讓俺給占了,這算怎么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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