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雙腿交疊,沖他晃了晃手里的宣傳單頁。
慕容宴禮坐在他旁邊,“怎么樣,有好東西嗎?”
把宣傳單頁遞給他,陳最慵懶的擺擺手,“保持神秘感,只公布了幾種拍品...”
“稀世珍寶,絕世奇藥...古董字畫...”
慕容宴禮夸張的“豁”了一聲:“還挺會營銷...”
陳最沉吟著:“奇藥?”
“嗐,無外乎人參...靈芝那些東西,”
“這有什么可奇的?”
“年份可能高些吧,又或是搞的噱頭...”
慕容宴禮的話音剛落,旁邊走來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他插上話,“不是噱頭,”
“嘿,你小子怎么也來了...”
安星然笑著開口:“閑著沒事,來看看...”
慕容宴禮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問:“你剛才說的啥意思,難不成是知道內幕?”
“內幕談不上,就是聽說了些,”
他壓低了聲音講:“有人參,聽說都是百年的,”
陳最不感興趣的垂眸,他背包里,百年人參都是論斤的。
他懶洋洋的往后靠了靠,抬手招來服務員,“上壺茶...”
慕容宴禮看著安星然問:“那你聽說是哪的收藏家了嗎...”
安星然朝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那不嗎...人已經在現場了...”
視線望過去,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中寒暄著。
“這是收藏家?”
陳最輕聲笑笑:“怎么看著那么像煤老板啊,”
安星然伏低身子,輕聲開口:“就一富二代,他爹你可能眼熟,當時三姐的婚禮上,他也是來過的....一月前,得了急癥,去世了,”
“家里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家產分配折騰了一個月才完結,今日拍賣的,我估計都是他的藏品,拍了好分賬...”
慕容宴禮嘖嘖搖頭:“不孝子啊,”
服務員端著一壺清茶走了過來,陳最自斟自飲了一杯,口罩自然也摘了下來。
看到他面容后,上前打招呼的人多了起來。
“三少好,”
陳最輕頷首。
安星然笑了一聲,拍了拍慕容宴禮的肩膀,“聿珩一露臉,咱們都成背景板了...”
“沒辦法啊,老三這張臉在港都,就是風向標...”
“聿珩跟慕容爺爺長得確實太像了,”
慕容宴禮似是想到什么,看向安星然,“欸,我聽人說,你前段時間被家里人打的挺慘?”
安星然尷尬的笑笑:“是,犯了點錯,被罰了...”
“你小子干啥了,”
“這個...”
陳最敲了敲桌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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