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陳最和白辰山一直閑聊。
車停在四合院門口,看到并排蹲在門口的兩個人,陳最跟白辰山相視一笑。
“聿珩....”
車門被打開,白慕云和白知亭站在車前,一把抱住陳最,“好久不見,”
陳最沒好氣的拍拍他的肩膀,“勒死了,撒開,”
白慕云嘿嘿笑著,“想哥不,”
“想個屁,撒開,”
陳最盯著這倆人上下打量,突然笑了一聲。
白知亭低頭看了看自己:“笑什么,我們倆有什么奇怪的嘛,”
“沒,”
陳最拍拍兩人的肩膀,“變了不少....”
走到后面的白辰山聞輕聲笑笑。
這句話,成了他們兄弟間寒暄的套詞了。
陳最還真不是套詞,比起他,眼前這倆兄弟,變化明顯更大。
白慕云的下頜線越發鋒利,顴骨處新添一道3cm的疤痕,眼底再不見當年的桀驁不羈,反而增添幾分狠厲。
就像暗夜中的豹子,隨時等待獵物的出現。
白知亭身上的變化不大,只是越發沉穩,眼神也變得沉靜,讓人一時間猜不透他的想法。
走路時,步伐穩健,每一步都像丈量過距離,轉身干脆利落。
隱約有點白慎的影子了。
“你們倆難得湊到一塊...這是請假了?”
陳最邊走邊道。
白慕云側眸看向他,“我是有任務,路過京市,知道你今天回來,在家停一會兒,晚上就得走....”
陳最拍著他的肩膀道:“有禮物給你,”
“哦?那有我的嗎...”
白知亭笑著湊過來。
“有,你也今天走?”
“不啊,我跟我爹一起走,”
陳最正想問,“那大舅什么時候走啊,”
就聽到前面傳來白幼傾的聲音。
“怎么還沒到,這天馬上就黑了,”
陳最喚道:“媽,”
白幼傾激動的回應:“欸,”
她腳步加快迎了上來,握住他的手,盯著他看來看去,“瘦了...”
說著,眼眶紅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陳最的臉,“怎么瘦這么多啊兒子,在那邊沒吃好?還是又生病了?”
陳最無奈,“媽,我這身體,老虎都能打,病什么啊,”
他摟住她的肩膀,笑著往前走,“不過我現在有點餓,一路上都沒怎么吃飯,中午也沒吃,”
白幼傾:“飯菜早就準備好了,一直等著你呢,”
她回頭招呼道:“慕云和知亭,你們倆也快點,”
招呼完,她又抓住陳最的手噓寒問暖,一直到來到后院,她始終沒放手。
站在院子里抽煙的幾人抬眼看來,看到這一幕,慕容洧鈞放下指尖的煙頭,回頭看了一眼,“開始上菜吧,”
看著陳最,白慎笑著開口:“聿珩這才上班多久啊,身上就有持重內斂那味了,”
慕容洧鈞輕笑,不著痕跡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允謙,“跟二哥有點像了,”
“呵呵呵...”
兩人笑出了聲。
白允謙嗤了一聲,越過兩人走過去,“幼幼,別拉拉扯扯了,爹還在廳里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