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冠松還臭著一張臉不樂意,他站半天很累,魏苻到來后,他很不客氣,“大姐姐怎么這會兒才來,叫我們好等。”
身主在家里不怎么受重視,作為長姐她一直以身作則,不會和弟弟妹妹們起沖突,屬于家長眼里那種學習好又聽話,不會讓人操心,還沒有脾氣的好孩子。
程冠松作為將軍府三子,雖不如長子受重視,但也是程釗的兒子,程老夫人重視些。
他對身主這個長姐一直很不客氣,身主也不跟他計較,大多時候都是忍著的。
魏苻可不慣著他,橫一眼過去:“程冠松,你這是不愿意出來迎我這個姐姐?”
程冠松眼見她這樣,表情管理也做不好,只擰著眉,不服氣地說:“長姐回府就回府,還這么大陣仗……”
“你好大的膽子。”魏苻冷笑著打斷他,“你是個什么東西?你只知我是你姐姐,我還是u王妃,別說讓你等我,就是讓你跪我也不為過。程冠松,你是自小養成的爛德行,如今才連誰都不放在眼里。”
魏苻也不客氣,直接打斷程冠松的不滿,下令杖責他,“來人,程冠松以下犯上,口出狂,杖責二十,以儆效尤!”
一聲令下,魏苻從王府所帶親自調教的侍從迅速行動,將滿臉驚愕的程冠松架起壓住,杖責聲隨之而起。
程冠松作為后期跟著程釗程老夫人逃往瀾國受到夏侯驍禮待的程家男兒,站隊世界男女主,在彈幕眼里,他只是有點頑劣,不存在什么罪大惡極。
她這么干,彈幕就火大起來。
程冠松是蘇棠棠陣營的人,上帝視角的彈幕見她殘忍杖責,紛紛為程冠松開口說話。
不是大姐,作為一個妾室的女兒沒點自知之明嗎?程冠松也沒有說錯啊,雖然程薏柳庶出不受程老夫人喜歡,但讓她能吃飽飯穿暖已經很大度了好嗎?現在這個小妾的女兒,一朝得勢不幫著自家兄弟還在門外杖責自己弟弟,傳出去臉上有光嗎?(這難道光彩嗎?j.pg)
是啊,雖然都是庶出,但程冠松畢竟是男子,程薏柳這就比不了。
呵呵,庶女也就這點格局,當了王妃就想著自己爽,也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議論將軍府。
沒辦法,姨娘養出來的孩子,就這么點眼界了,希望南宮衍看清她的真面目廢掉她!
魏苻無視彈幕,冷漠無情地看著程冠松被打得面紅耳赤。
程冠松疼得要死,身受痛楚煎,他心懷憤懣怒火燃燒。
他紅著眼咬牙切齒咒罵,聲似裂帛意難遷:“程薏柳!你不過庶出身份,一朝得勢就仗勢欺人,不顧手足親情,我要告訴爹和祖母!”
魏苻冷著臉,冷然吩咐:“杖責五十!”
說罷,她看向無心,“國師見怪,我這弟弟不成器,藐視天威,唯恐皇上責備,我便先行教訓,為給父皇交代,不知國師可否讓繡衣使來處理。”
“一則讓我這弟弟吃一回教訓,二則就當繡衣使代父皇處置。”
無心鳳眸淡淡地瞥向身側繡衣使,一字一句道:“你等,聽王妃的話。”
“是。”
無心身邊的繡衣親衛轉身朝魏苻行禮,統領羅城道:“但請王妃娘娘吩咐。”
魏苻也不客氣,她今天就要將程冠松打得下不來床。
魏苻命繡衣使的人替上u王府侍從,這幫經過訓練的精兵身強體壯,接過棍子對著程冠松的屁股哐哐哐就是一頓爆打,直將程冠松打得血肉模糊面色蒼白直呼求饒。
程冠松的生母趙姨娘驚恐忐忑,落淚跪地求饒:“王妃饒命,冠松自幼野慣了目無尊長,王妃娘娘是他姐姐,訓誡是應當的,只是若惹得老夫人不快,那可怎么好?”
“求王妃娘娘寬恕,寬恕他吧。”
程意萱沒想到大姐姐才幾日不見就長脾氣,如今眼見自己弟弟被訓,她也只得隨姨娘跪地,“大姐姐,三弟就是這個德行,求大姐姐饒他一回吧,往后父親和祖母定會嚴加管教的。”
魏苻看倆人一眼,見打得差不多,抬手示意繡衣使停手。
她玉面含霜,居高臨下地看著程冠松冷冰冰道:“程冠松,你個不成器的東西,若不是看在趙姨娘和二妹妹的面上,你今日合該被投進大牢!”
程冠松氣急攻心,身骨都疼得厲害,已經沒力氣反駁,直接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抬回去,別讓他在這兒丟人現眼!”魏苻吩咐一聲,揮袖進府。
趙姨娘心疼兒子,在魏苻進府后便行禮想告退同女兒去照看兒子卻被魏苻攔住。
魏苻同無心進府,移步往程釗的屋子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