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自從回府之后,我就一直沒吃過東西。”
“被你父王罰了?”
“也不是,”看向夏傾歌,云思思有點不好意思,“我跟我父王說了,要來你這住,結果我父王不同意,還說我瞎胡鬧。他說你和戰王爺都是有事要忙的人,沒空陪我瞎折騰,玩什么兒女情長,讓我不要來添亂。他還說我沒用,我一生氣就跟他鬧翻臉了。他要把我關房里,我說他敢關我,我就絕食,結果我父王一點都不受威脅,我就一直餓著沒吃。到了晚上,我三哥給我送吃的,我才趁機偷偷跑出來的。”
說完,云思思快速吃東西,她速度很快,顯然是餓得不輕。
夏傾歌看著,不禁扶額。
這小郡主果然是小郡主,脾氣耿直,天真的發傻,配上司徒浩月那毒舌的男人,肯定被吃的死死的。
云思思吃東西,夜天絕不好多逗留,他索性先離開去了小藥房。
夏傾歌陪著云思思。
一直到她吃完后,又將她安頓到了司徒浩月住的房間隔壁,缺的東西都填補齊了,又留了素衣在旁侍候,之后,夏傾歌讓小貴子親自去了一趟定陽王府,傳個口信,也免得定陽王著急。
畢竟,云思思那真的是他們王府的寶貝疙瘩。
一切都安置好了,夏傾歌這才去小藥房找夜天絕。
這已經過了多半個時辰。
看著夏傾歌回來,夜天絕不由開口,“定陽王的女兒?”
“是啊。”
夏傾歌點頭,雖然沒有介紹過云思思的身份,不過,對于夜天絕能猜到,她也并不覺得奇怪。畢竟,如今抵達皇城的王爺,又有這么大女兒的,還是這種性格的,夜天絕對號入座,這不算難。
看向夜天絕,夏傾歌微微舒了一口氣。
“早先去珍饈樓,我和若水就遇見過司徒,他被人追的東躲西藏的,偏偏嘴巴特別緊,怎么問都不說是誰在追他,更不說具體是什么回事。今日我和若水又去珍饈樓,正巧遇上思思拿著司徒的畫像,在珍饈樓里找人,索性就告訴她了。”
“你倒是熱心,也不怕司徒埋怨死你。”
“嘿嘿……”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笑的得意。
“這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瞧著思思不錯,司徒要是錯過了她,怕是很難再找到這么可愛的姑娘了。只怕到時候他幡然悔悟,都沒有地方后悔去,我這么幫幫他,至少不留遺憾。”
夏傾歌振振有詞,夜天絕聽著,不由的勾唇。
他緩步走到她的身邊,炙熱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繾綣曖昧,緩緩拉住夏傾歌的手,他低喃。
“傾歌,對別人的感情事這么上心,那對我們自己……”
“我們?我們不很好嗎?”
知道夜天絕要說什么,夏傾歌快速將他打斷,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她迅速轉移話題。
“對了,不說這些了,我等你回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的。今日小牧回來了,還帶來了長赫的信,在信的后面,有一些數字,他還交代我去他房間看字畫,我覺得這可能是上善大師的意思,他想通過這些,告訴我們什么信息。”
夏傾歌說的認真,夜天絕也聽得認真。
只是,在夏傾歌話音落下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傾歌,你這話題轉移的,可真生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