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歌……”
夜天絕喊著夏傾歌的名字,他快速沖上前,在夏傾歌要倒在地上的瞬間,一把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
夏傾歌的臉色依舊那么慘白,一雙眸子緊閉著,任憑夜天絕怎么叫她,她都沒有反應。
這樣子,嚇壞了夜天絕。
將夏傾歌打橫抱起來,夜天絕快速沖出夏傾歌的房間,去了司徒浩月的所住的院子。他的速度很快,只在夜色里留下一道殘影,等到聽到了動靜的素語、素純趕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他人了。
司徒浩月的房間。
司徒浩月從夏傾歌那回來,就忙著查找醫書典籍,想要找到一些線索,來對應夏傾歌的狀況。
只是,他什么都沒找到。
一直到累得不行了,他才要躺下,可是還沒等坐到床上呢,門就被夜天絕粗魯的踹開了。
“司徒,快來看看傾歌。”
對于夜天絕的話,司徒浩月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快速過來,一邊重新系上自己的袍子,一邊盯著夜天絕懷里的夏傾歌看。
“怎么回事?”
“不知道。”
夜天絕搖頭,一邊將夏傾歌放平到司徒浩月的床上,他一邊將之前發生的事,都一一的告訴了司徒浩月。
司徒浩月仔細的聽著,也都記在了心上。
他拉著夏傾歌的手腕,快速診脈。
只是,越診脈,司徒浩月就越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醫術,大約是白學了,他什么都診斷不出來。
連連搖頭,司徒浩月臉色暗沉沉的,他心里壓抑。
“這不對,這不對。”
司徒浩月忍不住碎碎的念叨。
夜天絕并不知道司徒浩月說多的不對,到底是哪里不對,他急忙開口詢問,只是,司徒浩月沒有回應他,司徒浩月只給了他一個眼神。
一個無措到有些絕望的眼神。
那樣子,讓夜天絕不禁有些發慌。
“司徒,你……”
“夜天絕,我真的不知道丫頭怎么了,從小到大我一直在學醫,可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病人,是丫頭這樣的。她的脈象很正常,她的脈象告訴我,她只是睡著了,而且睡的很安穩。”
這讓他怎么辦?
“睡著了?呵……”低低的念著,夜天絕冷笑,“怎么可能是睡著了?剛剛她在夏長赫的房里,她呆呆的,我親眼看見了,她的狀態不對。”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記得,我也都明白,可是……”
看了看夜天絕,又看了看床上的夏傾歌……
“我不知道,我沒有辦法夜天絕,我真的不知道丫頭怎么了,我更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來喚醒她。”
司徒浩月的話,一字一句的,落在夜天絕的心上。
像是巨石,沉甸甸的,壓得他喘不過來氣。
這種感覺,讓他仿佛又重回到了上一世,他抱著夏傾歌的冷冰冰的尸體,絕望又無力回天的時候。他的眼神呆愣愣的,忍不住泛起一種心灰意冷,緊接著是濃重的怨恨。
老天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他和夏傾歌?
兩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