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這樣兇殘而功夫厲害的高手,一瞬間就可能丟了性命,若是冥九猶豫,很可能會喪命。
夜天絕不想看到那樣的后果。
夜天絕的提醒,還有他的深意,冥九都聽懂了。
看著夜天絕,冥九重重的點頭,“王爺,屬下明白。屬下喜歡的那個溫雅,溫柔善良,體貼入微,她是個柔順的姑娘,是個好人。可是,如今的溫雅只是個兇殘的殺人工具,她不是我愛的人,只是我的敵人。若是遇上,我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絕對不會。”
冥九的話,說的篤定,擲地有聲。
可夜天絕聽著,懸著的心卻沒有半分的放松,反而更擔心了不少。冥九這信誓旦旦的話,像是一種誓,可更像是一種自我提醒,冥九這是在說給他自己聽,讓自己警醒的。
可這話里的背后,就意味著她對溫雅真的有情。
情絲難斷。
感情的是本就很難說清楚,一旦遇上,事情到底會怎么發展,真的很難說。
不過,夜天絕也知道擔心無用。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其余的,他也做不了什么。
抬手輕輕覺得拍了拍冥九的肩膀,夜天絕沉沉的嘆息了一聲,他什么都沒有再說,而是帶著一批人,去附近搜尋夏傾歌和溫雅的線索了。
夏傾歌的再一次被劫,讓他的心里很亂。
尤其是現在,他難受的厲害。
也不知道夏傾歌現在還好嘛?他好希望能快點找到她,希望他心中的感應沒有錯,希望線索就在這山上。
心里想著,夜天絕腳步不禁加快。
……
山洞里,司徒新月正給夏傾歌診斷。
早就聽冥九說夏傾歌身子不好,卻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來,特別奇怪。可因為她一直扮演著溫雅,與夏傾歌沒有太親近,所以沒有為夏傾歌診脈的機會,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可現在診脈來看,夏傾歌的狀況的確奇怪。
明明暈倒了,怎么叫都不清醒,可卻找不到任何的原因,從脈象來看,似乎只是睡著了。
可事情哪有這么簡單?
司徒新月也用了匕首,在夏傾歌的手心中劃過一刀,這刺痛也沒有喚醒夏傾歌,而且,誠然如夏傾歌所,她真的不會流血。
一個不會流血的人,怎么去用這一身的血,開啟通天門?
難道,司徒廉在騙她?
緊蹙著眉頭,司徒新月怎么都想不明白!
想不通,司徒新月索性也不再多管,她接到的任務不過是帶夏傾歌回到滄傲大陸,其他的與她無關。她只要辦好該辦的事就是了,至于夏傾歌如何異常,又是死是活,關她什么事?
心里想著,司徒新月便坐到一旁去休息了。
閉上眼睛,五感全開,她一邊休息,一邊警惕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后,她聽到了外面,隱隱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轉靠近。
幾乎是在聽到響動的那一瞬,司徒新月便睜開了眼睛。
沒有絲毫的耽擱,她快速閃身出去查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