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很快就拿到了銀針,為了封住小伙計的嘴,她還給了他一張配藥的方子,不說價值連城,卻也十分有價值。
學醫的,沒人不愛方子的,所以那伙計乖乖的,什么都沒說。
沒多久,司徒新月就回來了。
夏傾歌將銀針收好,很快又躺了下去,司徒新月看著夏傾歌還沒醒,便隨手將藥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轉頭看向小伙計,司徒新月低聲交代。
“一會兒藥涼了,你喂她喝下去。”
“是。”
“嗯,我去外面休息下,有什么問題,記得來叫我。”
說著,司徒新月便出去了,她去了房間外,在后院里有個竹椅,可以仰躺著休息一會兒,司徒新月便去了那。接連趕路,再加上夏傾歌不是折騰,就是暈厥,司徒新月也有些累。
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只是,她沒有辦法安寢。
每當閉上眼睛,變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冥九的樣子,還有冥九說的那些話,司徒新月的心里飽受折磨。她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她殺過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冥九要成為特殊的一個人。
司徒新月心里不痛快。
房里,聽到了司徒新月離開的動靜,夏傾歌快速起身,她隨手將藥碗端過來,聞了聞。
之后,夏傾歌快速對小伙計開口。
“你去幫我把這碗藥倒了,另外,給我端杯溫水來,還有幫我把筆墨再拿出來,一會兒我再送你一張滋補的方子。”
手中沒有銀子,夏傾歌只能用藥方子收買人。
小伙計也識得出夏傾歌的本事,只是,他有幾分不解。
看著夏傾歌一副老人模樣,他快速開口,“老人家,這藥我瞧了,是上好的滋補藥,外面那個姑娘親自開的方子,親自盯著人熬的,用的也是上好藥材,這么倒了是不是有些可惜?怎么說這也是她對你的一片孝心,要不你還是喝一點?”
“到了是有些可惜了。”夏傾歌呢喃。
“那……”
“倒了吧,”只是,夏傾歌依舊堅定。
她很清楚,司徒新月為了給她調理身子,也是用了心的,這藥的確是好藥,可是并不適合她。她的身子已經在漸漸空虛了,根本經不住大補,這一碗藥下去,每日她的昏睡時間,至少會再增加一個時辰。昏睡著就沒有主動,那樣她又怎么能想辦法牽制司徒新月,與司徒新月斗智博弈?
這內里的細節,夏傾歌沒有跟小伙計解釋。
小伙計懂事,倒也沒問。
只要有好方子,他可以為夏傾歌辦事,而且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舉手之勞,無傷大雅。
小伙計辦事很利落,一會兒就按照夏傾歌說的,將東西處理好了,還給她弄來了溫水。
夏傾歌喝了水,寫了方子,便讓他出去了。
借著這個工夫,夏傾歌在自己的身上扎了幾針。
她和司徒新月進浣月境內不足兩日,想要通過浣月趕去渡口,從而去往滄傲大陸,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要走。可相反,若是返回去風陵渡,則要近很多。
夏傾歌要逼著司徒新月回風陵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