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滿意的看著夏傾歌的反應,夜天絕笑意蕩漾,“傾歌,你這模樣真美。活了兩世,我依舊覺得,你在我懷里的時候最好看。”
“你……”
“當然,以后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可能會更美。”
這話,夜天絕說得很慢,幾乎一字一頓,要深深的烙印在夏傾歌的心上似的。
夏傾歌臉頰滾燙,她看著夜天絕,滿臉羞澀。
忍不住在他身前捶了一下,她嬌嗔,“一天慣會胡說,夜天絕,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的。”
“對你,還需要正經?”
“你……”
“我說的對。”
厚臉皮的打斷夏傾歌的話,夜天絕一點都不知道臉紅。那樣子,讓夏傾歌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掙扎著想要從夜天絕的懷里出來,緩解曖昧尷尬,可偏偏夜天絕將她抱得更緊了。
“夜天絕,放開我。”
“不放。”
“別鬧,”推著夜天絕,夏傾歌快速找借口,“我要去看看司徒新月,你別耽擱時間了。”
“不是說好了,我替你去?”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忍不住賞他一記白眼。說好了?他們說好了嗎?明明是說著說著就說偏了,說不正經了。
心里嘀咕著,夏傾歌快速道。
“成,那你替我去,我要去找司徒了。”
想著司徒浩月交代的,夏傾歌醒了之后,要找他煉丹制藥的事,夜天絕心上盡是了然。
他貼著夏傾歌耳畔,快速說道。
“司徒說了,你要是想煉丹制藥,隨時都可以,他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不過我瞧著,你今日還是歇著吧,這事不急在一時。”
“怎么不急?”
“我的身子我清楚,已經在漸漸恢復了,風鶴的丹藥雖然差了些,但方子總歸是好的,我如今也算不錯了。煉丹費力,你得休養好了,否則我擔心你撐不住。你若是不舒服了,且不說煉丹不能繼續進行,單說我會心疼你,這就是要命的。”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覺得自己心頭,有種春水浮蕩的感覺。
夜天絕今日,似乎特別會說情話。
不過,夏傾歌識趣的沒有再開口擠兌他,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不對勁兒了,居然這么能說,若是再跟他糾纏下去,最后羞澀的只會是她。
至于夜天絕,只會臉皮更厚,毫無止境。
心里想著,夏傾歌快速道。
“我也沒事,而且,出力的是司徒,我只是給他打下手而已,累不著的。我想著上善大師也快到了,到時候,我們必然要商量著你身體大穴的事,若是要銀針渡穴,解除你大穴的封鎖,這就要求你的身體得是全盛狀態。這件事,耽擱不得。”
道理,夜天絕懂。
可是就像是他說的那般,他舍不得夏傾歌拖著還未病愈的身子,為他勞累。摟著夏傾歌的手臂不斷收緊,他側身壓著她的身子,將她鉗制在了身下。
“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今日這事,就得聽我的,否則……信不信我做些讓你起不來的事情,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