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弟子好開心,好歡喜。”
“師父也很開心。”岳不群把她小小的身體完全擁在懷里,手撫摸著她的后頸。
“真的嗎?”曲靈煙猶如吃了蜜,心花怒放,忽然抬頭,眸光與岳不群對視,含情脈脈地道,“師父,弟子現在就想把自己交給你。”
岳不群:“……”
這么迫不及待嗎?
“傻丫頭,你傷勢尚未痊愈,為師豈能碰你?為師既然答應了你,就會照顧你一輩子。”
“嗯!”曲靈煙努力地點下頭去,沒有再胡思亂想,幸福地躺在岳不群懷里,舍不得放手。
這一刻,她幻想了太久太久。
溫存了一陣,岳不群才松開她:“為師要和盈盈去一趟黑木崖,你安心養傷。”
“師父,弟子也想去。”
“你傷勢未愈,不宜妄動。”
“可弟子想陪著師父。”
“傻丫頭!”岳不群摸了摸她的腦袋,“師父去去就回,來日方長。”
“好吧!”曲靈煙點頭,“那師父早去早回。”
岳不群嗯了一聲,將嘴湊在她額頭,淺嘗輒止,然后化作一道光影,瞬間出現在任盈盈房里。
“你不是陪著你的好徒兒嗎,來找我做什么?”任盈盈氣鼓鼓地道。
岳不群笑道:“才一晚沒陪你,便生氣了?”
“你……”任盈盈俏臉臊紅起來。
岳不群連忙后面后將她抱住,“靈煙身受重傷,我這個做師父的,關心徒兒,你也要吃醋嗎?”
“若師侄普通的關心,我當然不會吃醋,可你那是普通的關心嗎?只怕……只怕……心早就被她勾走了。你知道岳夫人有多傷心,多難過嗎?”
“只是她傷心難過,你就不傷心難過嗎?”
“我……我自然也傷心難過。”任盈盈委屈地道,“你當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娶自己的徒兒嗎?”
“有何不可?”岳不群道,“你不也是日月神教的圣姑,武林正道的公敵,我岳不群不也娶了嗎?娶女弟子,又能如何?旁人怎么看,與我何干?”
任盈盈聽到這里,頓時張口結舌,做不得聲,心仿佛被插了千萬刀,不停滴血。
開始還以為岳不群只是和寧中則慪氣,說著玩玩,哪里敢相信,他是說真的。
連忙一把甩開岳不群。
“她……她可是你的徒兒!”
岳不群卻沒有解釋,也懶得解釋,說道:“好了,今日是你接管日月神教的日子,走吧!”
任盈盈憤憤道:“你去陪你的好徒兒,管我做什么?”
岳不群卻沒管她說什么,女人嘛,口是心非的,隨即捏了個劍訣。
嗆的一聲,君子劍破空而來。
任盈盈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岳不群抱在懷里,出現在了虛空,嚇得魂飛天外,尖叫連連。
片刻功夫,兩人已身處十里開外。
隨著修為提升,岳不群御劍飛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只是他可以遁光飛行,很少御劍了。
此刻御劍,純屬裝逼。
“目視前方!”岳不群出聲提醒。
任盈盈依看著前方,感覺兩邊的山脈一閃即過,如夢似幻,要不是岳不群抱著她,早就摔下去了。
“你慢些,我怕!”
音落,速度果然慢了很多,任盈盈懸著的心才稍稍落定。
飛行良久,她方漸漸適應。
看著大地就在腳下,視野廣闊,頗有種一覽眾山小之感。
原來御劍飛行是這樣一種感覺!
和被岳不群猛烈撞擊的時候異曲而同工,妙不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