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永紫震驚溫知書能這樣毫無遮掩的就說出這樣隱私的話。
但也開心她因此放下了芥蒂。
她和戰永年能夠幸福,是她希望看到的。
戰永紫吃過早飯就回去了。
下午,也是她去接的小薰。
晚上,把鵬鵬和萌萌哄睡之后,溫知書回到主臥,卻沒看到戰永年的身影。
她期待了一天,就等著晚上做大事,可男主人怎么不見了?
她剛才去哄孩子們睡覺的時候,他還在房間里洗澡的。
溫知書擔心他又跑到公司加班去了,在各個房間找了一遍。
自從那天之后,戰永年加班的時間變多了。
每天他回來的時候,她都已經睡著了。
她心里清楚,戰永年是在故意躲著她。
他都已經邁步成那樣了,都已經脫了衣服躺在她身邊,要求做那事,卻被她拒絕,被她穿上衣服趕走了。
他心里肯定會有芥蒂。
換作溫知書,她都要跟他離婚了。
戰永年沒提過離婚的事,已經是對她最大的讓步。
溫知書知道,是自己邁不過那道坎,是她自己的問題。
可心底的坎邁不過去,始終邁步過去,她沒有勇氣踏出那一步,他們就一直僵持著。
今天,她終于卸下所有的陰影,打算跟他同舟共濟,戰永年可別撂挑子。
在推開了兩道門都沒看到戰永年的人之后,溫知書開始著急了。
推開書房的門,看到那抹健碩的身體坐在書桌邊,對著電腦正在辦公。
溫知書懸緊的心終于落下來。
聽到聲響,戰永年回頭,隨口問了一句:“怎么還沒睡?”
溫知書身體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用一種風情萬種的眼神看他。
心里想著那事,連神態都不自覺的嫵媚起來。
“等你一起睡啊,沒你在,我睡不著。”
這聲音,帶著點嬌媚。
把戰永年嚇了一跳,他盯著她,見她穿著睡衣,還是往日保守的款式,只不過今天胸口的扣子解開幾顆,里面風光欲露未露,最是勾人。
她今天吃錯藥了?
戰永年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起身走到她身邊,大手撫上她的額頭:“發燒了?”
溫知書一愣,意識到他以為她病了時,她生氣的一把打開他的手。
“你才發燒了!我叫你回房間睡覺,不懂啊!”
戰永年:“……”
他關心她,她還發上火了。
溫知書見他還不上道,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伙子,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才能夠鼻孔里嗤出一口氣,口氣生硬的對他說道:“我去房間等你,趕緊過來!”
她轉身,快步回房去了。
她這話,歧義很大啊,好像是在邀請他。
他不想誤會她的意思,畢竟上次才被拒絕過。
可她的態度和話語,就是會讓他誤會。
難道她真的想通了?
戰永年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溫知書從放門口探出了頭,嗔怪的望向他:“還不過來!”
戰永年抬手,摸了摸鼻子,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領口就被溫知書薅住,拉進了房間,她還順手關了門。
溫知書連推帶拽,將戰永年推倒在床上,她自己也跟著撲在了他身上。
溫知書手指絞著他的衣領,風情萬種:“是你自己脫,還是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