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外套都濕了,快脫下來,不然里面的襯衣也會打濕的。”溫知書手忙腳亂的,伸手去替他脫衣服。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戰永年的妻子,這樣對另外一個男人這樣親近,不合適。
傅z寒感覺到了不合適。
他急忙避開溫知書的觸碰,說:“我自己來吧。”
他抬手,解開西裝的扣子,將衣服脫下來。
見他已經將衣服脫下來,溫知書這才恢復了理智。
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殷勤過頭了。
她抬眼朝戰永年看去,果然看到他正板著臉盯著自己,明顯是生氣了。
溫知書唇角抽了抽,恨不得自己把自己那該死的手抽一頓。
沒事跟傅z寒獻個什么殷勤?
剛剛懊惱完,轉眼就見傅z寒盯著衣服臟了的地方,劍眉微皺,仿佛心里很不滿。
溫知書轉眼就忘記了剛才的心里活動,又急忙上前去,準備將他手里的衣服接過來。
“傅總,你這衣服臟了,我去幫你洗一下吧。可樂剛潑上去比較好洗掉,要是時間長了,糖分粘在了布料里面就很難清洗掉了。”
溫知書一如既往的熱情。
傅z寒身上的衣服是手工定制的,那可是限量版,不可估價。
萬一傅z寒讓他們賠衣服怎么辦?
傅z寒搭著西裝外套的長臂往后一讓,避開溫知書伸過來的手。
“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傅z寒說。
溫知書道:“你是客人,哪有讓你洗衣服的道理,還是我去洗吧。”
溫知書再次去拿衣服。
傅z寒又往后讓了一下,將搭著衣服的手臂伸在身后。
“真不用。”
手臂上突然一空,衣服被人拿走了。
傅z寒回頭,就對上戰永紫冰冷,幽怨的目光。
他這才發現,他剛才只顧著回避溫知書,卻將手臂伸到了戰永紫面前。
就好像他故意將衣服遞給她,暗示讓她去洗一樣。
傅z寒正準備去拿她手中的衣服,戰永紫說:“你們不用搶了,還是我去洗吧。”
說完,她拿著衣服起身。
傅z寒也跟著起身,真誠的說:“還是我自己去洗吧。”
戰永紫停下腳步,一個回頭,眼風冷冷的朝他掃去。
傅z寒也跟著腳步一停,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跟上去了。
“舅媽,我是不是闖禍了?”一直拿著那個潑了可樂的空杯子的小薰,這會兒無辜的朝溫知書看去,弱弱的,以為自己犯了極大的錯誤。
還不等溫知書說什么,小薰的小身板就被一個寬闊的懷抱給抱過去了。
傅z寒將小薰抱在懷里,大手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將她臉上一個小水珠擦去。
他低著眼眸,在她身上看了看。
“你身上有沒有打濕?”傅z寒柔聲問。
小薰搖搖頭:“沒有……”
她漆黑清澈的大眼睛里,滿是抱歉。
傅z寒唇角牽出微笑:“沒有就好。小薰只是不小心的,不是闖禍。一點小事而已,不要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