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已經失蹤。
絕不能讓小世子再出事了。
……
鎮國公府。
姜南溪剛和離洛先生給楚戰天做完復診。
突然感覺右眼皮瘋狂跳動,胸口涌起莫名地窒息和煩躁感。
“丫頭,怎么了?臉色突然這么難看?”
楚戰天第一眼看到了姜南溪神色變化。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刻眉毛倒豎,怒氣沖沖道:
“是不是蕭墨宸那小兔崽子欺負你了?你告訴舅爺爺,舅爺爺替你去教訓他!”
姜南溪哭笑不得。
鎮國公對于教訓蕭墨宸,到底是有多執念啊!
她將心中莫名的煩躁壓下去。
原本想今日先告辭回去,弄清楚自己心神不寧的原因。
可一轉頭,就見李大夫他們都眼巴巴看著自己。
一個個手上都拿著紙筆,眼中充滿了求知的渴望。
一看就是積攢了許多疑問,就等著她今日上門答疑解惑的。
姜南溪只得耐下性子,讓他們過來。
離洛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聽著。
雙目灼灼閃亮,又興味盎然。
像在看一個從所未見的稀奇玩意。
鎮國公不爽地拿長槍柄捅捅他:“臭小子,看什么看?我楚戰天的干外孫女,也是你能隨便盯著亂看的?”
離洛無辜地眨眨眼:“我沒有亂看,而是很認真地在看。而且,我看南溪和她是不是你干外孫女,有關系嗎?”
楚戰天被噎了噎:“臭小子,誰準你跟我這么說話的?你到底是誰?黏在小丫頭身邊想做什么?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離洛平靜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隨后好奇道:“我在跟南溪學醫啊,你看不出來嗎?莫非附骨疽非但能引發高燒膿腫,還會連人的腦子都一起腐壞掉。唔,鎮國公,你介意我再給你重新把一下脈嗎?”
楚戰天無理取鬧了幾十年,今天第一次被一個小輩噎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連連咳嗽。
好半晌才咬牙道:“咳咳……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蕭墨宸那臭小子的師弟,前神醫谷谷主的兒子!真是的,那臭小子的師弟果然跟他一樣滿肚子壞水,都不是好東西!”
離洛“哦”了一聲,不以為意。
隨后繼續興致勃勃地去盯姜南溪教學,完全把楚戰天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楚戰天好險沒被氣死過去。
姜南溪還不知道,這邊一老一少已經有過一場單方面的交鋒。
她正如前世當導師時那般,盡職盡責的教學生。
突然,她視線一掃,疑惑道:“小張太醫今天沒來嗎?”
和小張太醫一道來的季太醫連忙道:“我也正奇怪呢!昨日我們說好了今天一起到鎮國公府上的,張振還特地準備了好幾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全記著他要問小醫仙你的問題。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竟然沒有來,或許是太醫院有急事,昨晚值班的他被留下了吧?”
姜南溪聞不再打聽。
季太醫卻忍不住眉飛色舞說起了八卦:“說起太醫院,小醫仙我聽說你治療鎮國公之前和周院判打了賭。他若是輸了,就要在太醫院中當眾承認自己不如女醫,還要辭去太醫院院判的職位。可有此事?”
姜南溪挑了挑眉:“你也知道此事?”
說起來,自從那日被打了五十軍棍后,周元泰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