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吳老板帶的人有點多呀。”
“多嗎?不算多。”吳二白聲音中透著涼薄,“而且數量不能代表什么,我周圍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個打倆。”
裘德考:“據我了解,五爺的三個兒子里,你可從來不關九門的事。”
吳二白:“九門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吳邪我必須要管。”
“這里還挺熱鬧的呀。”仿佛帶著點香甜氣息的女聲傳入帳篷中所有人的耳中,“這里百八十年不見個人影,今天怎么這么多人,是有什么好事嗎?怎么也不叫我來瞧瞧呀。”
喬喬領著眾人走了進去,臉上含笑的環視了一圈,年紀明顯已經超標的外國人和吳二白面對面坐著,而他們中間的桌子上竟然還擺著一套茶具,她湊過去聞了聞,
“上好的君山銀針,嘖,可惜了。”
吳二白嘴角勾了勾,“確實有些可惜。”
裘德考身旁跟著一個打扮和阿寧差不多的女人,在喬喬他們剛進門的時候便已經掏出了槍上了膛,對于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張家人表示不提倡,直接出手廢了她拿槍的手,還順便封了她的啞穴,省的吵到自家姑奶奶。
喬喬滿意的坐在了黑瞎子搬過來的椅子上,形成了現在的三足鼎立視角,
“你們來刨我們張家的根可沒有知會過我們這些當事人呢,是覺得我和張啟山張日山一樣是窩囊廢嗎?”
裘德考皺了皺眉,他并沒有見過除了九門張家之外的張家人,所以也不認識喬喬,不過作為老狐貍從簡單的話中提取到了一些信息,
“你是張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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