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對話，在病房里其他人聽來，以為是黃玉芬在問童晶杰小便好了沒有。

其實，童晶杰因為陌生手的刺激，太激動了。

童晶杰拼命用意念逼自己不想這種事，更不想吳艷妮，讓自己平靜來后，再讓準丈母娘來幫他弄。

黃玉芬聽童晶杰這樣說，在圍簾外面的一張凳子坐下來，耐心等待。

她是過來人，知道小伙子的厲害，就閉上眼睛等待。

童晶杰也閉上眼睛想放空心思，卻等了好一會，還是不行。

他就懷疑，是不是藥水里有刺激成分？他身上有傷，怎么還是那么厲害？

可他又尿急得厲害，不敢尿在床上，只好把他沒有傷的左手伸下去。

他用想吳艷妮的辦法，自己解決掉。

然后不顧害羞，用干咳聲叫黃玉芬進來，先幫他擦干凈，再把他套上去，最后給他拉上褲子，蓋上被子。

她在里面站了一會，等臉上的臊紅退了一些，才拉開圍簾。

黃玉芬眼睛定定地看了童晶杰一眼，示意他不要把這事說出去，也不要告訴她女兒，不然真的羞死人。

童晶杰看懂了她的意思，羞紅著臉沖她點了點頭。

黃玉芬這才放心地坐到窗前的那張椅子去打盹。

第二天下午，吳艷妮來替換她：“媽，昨天晚上，他有什么情況吧？”

黃玉芬一愣，隨后看了童晶杰一眼，回答道：“沒什么，很正常，他睡得很好。”

“我也打了幾個盹，天就亮了。”

“快回去，好好睡一覺，太累了，我知道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