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冉看月影半絲不慌繼續道:“用你家人威脅你,證據在哪?給你添了兩個嫂嫂就算威脅,如何能說的通?
讓你進憶風閣害秦姨娘,誰能做證?如夫人可求過侯爺讓你進憶風閣?還是安排了你進憶風閣?
現在本宮是與你閑聊,說什么都無礙。等審起來,不知你所說的證據,可能讓人信服。”
寧安的心稍安穩了些,雖知道太子和太子妃,護的是皇家顏面而不是她。但只要護著就好,護著,侯爺就不會用對景華的手段,那手段她是真怕,她知道自己承受不住。
王媽媽再站不住倒在了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這糊涂的老頭子可害死人了。民告公主本就是拿命搏的,如今這一紙契書,算是要了女兒的命了。
長淑扶起了王媽媽,低語道:“想讓你女兒有命在,就別添亂。王媽媽抹著淚,強迫著自己站好。
月影磕頭:“謝太子妃提醒,以奴告主奴婢認了,公主要怎么罰,要奴婢的命,全由著公主。
至于狀告之事,奴婢不退。那兩個婆子帶奴婢去受凌辱之時,身契未簽,那時奴婢是良籍,由不得公主糟蹋。
逼著奴婢回家威脅之時,嘴被堵著,臉被遮著,人被押著。巷子里看到的人不少,一問便知。
不是威脅,因何要讓奴婢那個樣子回家。
公主是沒安排奴婢進憶風閣,也沒求侯爺安排奴婢進憶風閣,與奴婢說時更無人在場,奴婢沒有證據。
太子,侯爺,秦姨娘都不信,奴婢無話可說。
只是前面的事都證實了,公主要逼著奴婢做什么,就算是為著府中人的安全,還請太子和侯爺查清。”
兮冉嘆氣:“唉!是個執拗的,話倒是沒錯,就是不知你所說的證人,能否替你證明。
和你實說,那兩個婆子侯爺抓起來了,問過了,不承認你所說之事。
若用重刑,對如夫人也不公平,等她們的供詞,你等不到。
至于押你回家,你也說了,堵著嘴,遮著面,誰有辦法證明那日押的是你。”
月影依舊堅定:“證據奴婢有,不用那兩個婆子和巷里的鄰居來證明。只看太子與侯爺肯不肯給奴婢個公道。若不肯給,多少證據,都是空的。”
“那你說說,什么證據?看在與碧瑩多年的情份上,我幫你分析下你的證據有沒有用。”
“謝太子妃,那兩個辱奴婢的歹人,就是證人。侯爺給過姐姐購置住所的銀票,姐姐自己有些體己,都給了奴婢。
其它東西都被兩個婆子搜去,銀票在奴婢身上,奴婢把銀票都給了歹人,換了一份清白。
歹人的畫像,奴婢已經畫出,和狀紙在一起,若尋不到了,奴婢可以再畫。
那兩個歹人遠逃要銀子,只要對照銀票兌換的錢莊,不難找到這兩個歹人。”
寧安瞪大了眼睛,兮冉依然笑著問:“這么說,你沒有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