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錘著腦袋想了會,她視線轉移,剛好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女人,“啊!”
陳國棟只感覺耳朵一陣耳鳴,他出聲安撫,“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讓你下來認下人。”
店長躲到隋暖幾個女孩子背后,“她、她她她,、她就是副店長,她不是請假了嗎?怎么會……怎么會在這?”
陳國棟早就猜測這女人是副店長了,突然請假,還一請就是一個多星期,沒什么特殊情況不可能請那么久且期間一點消息都沒有。
店長揪著任齊衣服,根本不敢看那邊的副店長。
至于為什么不抓隋暖,那當然是……因為隋暖沒有任齊高大。
店長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我、我想起來了,她說看見老板在和一些人交易粉末,還聽到了什么迷藥遮掩之類的,那段時間她渾渾噩噩還問我應不應該報警……”
“我和她屬于競爭關系,但工作交接平時表面關系也不會鬧太僵,當時我……我在想別的事,沒把她說的話當一回事,聽完就忘了。”
“跟我說完這些話沒多久,她就突然請假消失了一個多星期。”
店長也算個有點本事的人,能當上一個大酒樓的店長,心理素質還是強的,但經受接二連三的驚嚇她也有點扛不住了。
她看了眼旁邊大大小小箱子里的格式粉末,身為大夏人,她好像忽然就想明白了這些是什么東西。
“這些……是、是毒嗎?”
幾人沉默,并沒有回答店長的問話。
可現在這個情況,不回答就等同于回答了。
店長有點崩潰,“我、我和毒絕對沒關系,我、我只是監守自盜偷了錢,可我絕對和毒沒有任何關系。”
“保險箱的錢是我偷的,因為副店長請假,每天都是我自己檢查保險箱所以才動了貪心。”
“我女兒重病急需錢做手術,可老板給我開的工資卻只有3萬,最近還準備降薪到2萬,我不能看著我女兒就這么躺在病床上苦熬,所以才一時沖動做出了監守自盜的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