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卷毛正在吭哧吭哧修車,一個手長腳長的女人正在他旁邊念念叨叨說著什么,一個老奶奶坐在露營椅上笑著看眼前兩人。
女人埋怨:“我就說吧!不要往這邊開,你非說自己能找到路,現在迷路了吧?”
卷毛擦了把臉,白凈的臉上多了幾道黑印子:“誰知道這里信號塔維修啊?我就靠網絡吃飯的,沒有信號我就是個瞎子。”
“還有,安前輩與其在這里吐槽我,還不如找個有信號的位置,看看能不能定位我們所在地。”
隋暖把車剎停在不遠處,還在互相“傷害”的兩人同時警惕轉頭。
月隋落到地面上:“嗨,卷毛,嗨,安瀾。”
葉良不服:“為什么她是安瀾,我卻是卷毛?你重色輕友!”
月隋撇過頭:“我沒有那么笨的朋友,連區區修車都不會!”
卷毛炸毛了:“誰說我不會?我明明很會!”
安瀾在一旁悠悠補刀:“也就區區修了一個小時而已。”
隋暖帶上另外三小只下車:“這是怎么了?”
安瀾朝隋暖揮揮手:“好久不見,暖暖。”
“他啊,車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開不動了。”
隋暖蹲到葉良旁邊看了下:“我來吧,你……去擦擦臉吧。”
葉良又摸了下自己的臉,看見自己黑黢黢的手,他一下就跳了起來:“奶奶,濕紙巾,濕紙巾在哪里!!!”
葉奶奶不太厚道地笑出聲來:“我給你擦吧,瞧你臟的。”
隋暖戴上手套,邊修邊聊:“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安瀾扶額:“我們準備去找喬千億、展青(月八),結果葉良那家伙非說有條近道,我信了他的邪跟著就來到了這里。”
“唉,沒信號,車又壞了,果然還是不能聽這個小鬼的。”
正乖乖站著被葉奶奶擦臉的葉良大聲反駁:“才不是小鬼,我已經成年了!”
“知道了,小鬼!”
“安前輩!”
隋暖很快就把車修好,有月隋帶路,三輛車終于從荒郊野嶺開到了有人煙、有信號的地方。
那次分開后隋暖就再也沒見過他們,難得遇上,她跟著安瀾她們也準備見見老朋友。
才靠近玻璃門,里面就傳出一道崩潰的男聲:“不行,對戰同伴不能用這招,十字固不可以用啊!快住手,住手!!!”
隋暖眨眨眼睛:“這是……”
葉良很是深沉地點頭:“隋前輩沒猜錯,這就是展青前輩。”
隋暖咂舌,當年那個半死不活的人,如今也如此有活力了,真不錯。
幾人站在門口探頭探腦,葉良小心翼翼地喊:“展前輩,我們來看你咯~”
展青把兩個小朋友拉開,他點點兩個沒到他腿高的小孩:“暫時休息,下次不能用!十字固!懂?”
兩個小孩同時點頭,嗓音脆生生:“知道了,師父!”
展青心累地揮手:“我去和老朋友聊幾句。”
葉良感嘆:“前輩好忙。”
“別提了,當年聽了你們的鬼話,說什么教書育人最養人,這段時間我被氣的差點原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