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財經期刊的周主編到底是怎么想的,特意找到我約稿,讓我寫一篇關于未來銅礦價格走勢的預測。”
“雖然說最近幾年銅礦的價格一路都在下跌,很明顯短時間不會改變下跌的趨勢。”
“可是前兩天銅礦價格居然止跌反彈了,就連銅礦期貨也漲了不少,你說這詭異的情況,讓我怎么判斷呀?”
“如果我說銅礦未來止跌反彈,結果后面銅礦價格繼續跌怎么辦?”
“如果我說銅礦價格后面繼續跌,結果這一次價格反彈就直接反轉,銅礦價格反而上漲了,那我又該怎么辦?”
孫家麗臉上都是愁容。
雖然她是陽城大學金融學院的教授。
雖然她在國內金融界也算是響當當的知名人物。
可是她也不敢說自己百分百能夠預測的準銅礦未來的走勢呀。
如果說是上課的時候隨便跟自己的學生聊天,她倒是無所謂,就按照自己的看法來分析銅礦未來的走勢就行。
可是這一次不同。
她這一次預測銅礦未來走勢的論文可是要發表出去的。
雖然說她這個論文并不是發表在國際的期刊上,可是財經期刊也是國內比較有名氣的期刊。
國內的金融人士可是都有看這個財經期刊的。
如果她這一篇論文預測錯了,那她孫家麗的名聲肯定會受到損失。
對于一個學者來說,名氣是很重要的。
一旦一個學者的名氣受到了重挫,基本也宣告這個學者的職業生涯要結束了。
顧忠華也明白了孫家麗心里的擔憂。
“那你就直接拒絕周主編那邊的約稿不就行了,那么糾結干什么呀?”
孫家麗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個苦瓜臉。
“如果能夠拒稿的話,我早就拒絕了,還用等到這時候?”
“早些年欠了周主編一個人情,現在人家拿這個來讓我還,你覺得我能夠解決嗎?”
顧忠華聽到這話頓時不說話了。
孫家麗欠了周主編人情的事情他也知道。
當年孫家麗評職稱的時候,因為論文的數量沒有達標被卡住了。
可是那一年孫家麗的年齡剛好卡在了評教授職稱年齡的限制線。
可以說一旦那一年孫家麗沒有評上教授,基本她這輩子再想要評上就不可能了。
對于孫家麗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最短的時間里面再發表兩篇論文。
可是論文不是說一投稿過去就能夠馬上發表的。
先不說發表論文的那些期刊一般都是半月出版一次或者一個月出版一次。
就算孫家麗現在投稿給那些期刊,并且通過了審核可以發表,那也需要排隊等待。
畢竟給那些期刊投稿的可不是只有孫家麗。
全國那么多人發表論文,可是國內有含金量的期刊就那么幾家,僧多粥少情況下,一篇論文從投稿到發表能夠在三個月內走完流程就已經很不錯了。
有些人的論文從投稿到發表出來,甚至要一年多的時間。
于是孫家麗后來通過別人介紹找到了財經期刊的周主編。
在對方的幫助下,孫家麗這才在一個月內又發表了兩篇論文。
孫家麗也因此順利通過了教授的評級。
可以說孫家麗欠這個周主編一個很大的人情。
現在人家找孫家麗這里約稿,孫家麗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張宇這時候開口說道:“孫老師,也許我可以幫到你。”
孫家麗聽到這話,眼睛里面露出驚訝跟懷疑的眼神看著張宇。
“你能夠幫我?怎么幫我?”
孫家麗對于張宇說能夠幫到她的話是不太相信的。
難不成張宇還能夠幫她寫論文?
先不說張宇的水平能不能寫論文。
就算張宇真的能夠寫論文,她孫家麗也還不屑做這種剽竊的事情。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