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親家母,您說句話呀。”古母催促道。
茅母被她逼得實在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親家母說的是,這事兒……確實是婉柔不對。您放心,我回頭一定好好說說她。”
古母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嘛。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呢?”
她頓了頓,又說道:
“親家母,要我說,這事兒也簡單。您就跟婉柔說,讓她別再鬧了,趕緊跟子霆回家。至于納妾的事兒,就由我來做主,給她挑個好的。”
“您看,這樣行不行?”
茅母還能說什么?她只能連連點頭,
“行,行,就這么辦。”
古母見茅母答應了,這才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親家母,您真是太通情達理了。”
她站起身,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這就回去準備準備。”
“婉柔這孩子,就交給您了。您可得好好勸勸她,讓她早點想明白。”
古母說完,便帶著嬤嬤離開了盧家。
茅母坐在椅子上,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她看著古母離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這……這可怎么辦啊?”
她喃喃自語,
“這分明是……趕鴨子上架。”
茅父一直沉默著,直到古母離開,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好的,我將針對你指出的高相似度片段進行更大幅度的改寫,同時兼顧整體行文的流暢性和邏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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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丞府府尚在,我要讓孩子明白顧全大局。”茅父緩緩開口,語氣雖淡,字字卻如重錘,砸在人心上。
他微微抬眼,目光掃過眾人,古母臉上的笑意,已然凝結。
“可如今……”茅父頓了頓,似有無盡感慨,“我盧家門庭敗落,我也背負著罪過。此情此景,談何家族顏面?”
婉柔猛地抬頭,眼底盡是震驚,她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茅父似未察覺這細微的變化,只是將過往娓娓道來:
“官場半生,起起落落。曾位極人臣,風光無限,也曾跌落塵埃,受盡冷眼。”
他長嘆一聲,似要將胸中郁結盡數吐出。
“北上之行,險象環生,生死一線……如今想來,名聲顏面,皆是虛妄。”
“人活一世,圖個什么?不過是平安康健,自在隨心。”
說到此處,茅父的目光落在了婉柔身上。一瞬間,凌厲盡數褪去,只余慈愛:
“為父余生,別無他求,唯愿女兒們平安喜樂。”
婉柔怔怔地望著父親,眼眶泛紅。她未曾料到,父親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那目光,溫暖而堅定,似要將她心底的陰霾盡數驅散。
古母在一旁,臉色變幻莫測。
“親家……你,你這是何意?”她囁嚅著,話語中帶著幾分試探。
盧家,那可是曾經的鐘鳴鼎食之家,怎會不在意顏面?古母心中疑惑,卻不敢表露分毫。
茅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回想起那日,妻子與女兒在房中的談話,心頭愧疚更甚。他看向婉柔,目光柔和卻也堅定:
“婉柔,你只管隨著自己的心意去做。”
“無論你做什么決定,為父和你母親,都支持你。”
婉柔的視線在父母之間來回逡巡,最終,定格在了父親那飽含期許的眼眸中。
家人的支持,如同一道光,照進了她迷茫的內心。她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
再次看向古母時,婉柔已不似方才那般柔弱,眉宇間多了幾分決絕。
“婆母方才所,不無道理。自古以來,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尋常。”
婉柔話鋒一轉,語氣陡然凌厲起來:
“可我茅婉柔,并非尋常女子。我既嫁與子霆,便認定他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若他要納妾,我……”
她微微一頓,一字一頓地說道:
“絕、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