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后憤憤不平地說道:"那太皇太后和皇上實在是太過分了!今日下午,老夫的愛女竟然連個牌子都沒留下,就被驅趕回家中。她回來后哭得稀里嘩啦,讓老夫心疼不已!"
說完,鰲拜又重重地嘆了口氣,似乎對這件事深感無奈和憤恨。
班布爾善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鰲中堂,那……那皇上不知道是您的女兒,太皇太后豈能不知?”
鰲拜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太皇太后也是從來沒有見過她,但她就是第一個啊!按照以往的慣例,每個旗的前五名是必須要入選的秀女!”
“沒錯!不過下官聽說,索尼的孫女和遏必隆的女兒雙雙入選!”班布爾善直不諱地說道。
鰲拜聽到這里,氣得猛拍桌子:“不行,我得去找太皇太后和皇上,這事可不能就這么完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班布爾善嘿嘿一笑,語氣帶著幾分譏諷地說:“鰲中堂,切莫動氣!今日之事,恐怕不是您去宮內找太皇太后就能改變的!”
鰲拜心里其實也清楚,這宮中選秀有著極其嚴格的規矩,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輕易破壞,更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外臣呢。他不禁感到一陣無力和無奈,但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班布爾善繼續說道:“鰲中堂啊,依在下所見,此舉說不定正是太皇太后有意為之呢。”
鰲拜聽到這里,雙眼頓時一亮,急切地問道:“哦?班布爾善,你且說說看,太皇太后究竟有何意圖?”
只見班布爾善向前走了幾步,然后停下來緩緩說道:“那索尼如今怕已是風燭殘年、時日無多了。而昨日,嘎布拉和索額圖又雙雙得到升遷,這豈不是表明太皇太后有意要扶植索尼的后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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