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域的代表捧著個“香氛收集器”,對著畫紙和烤爐來回掃:“這畫能存香!烤過的串香都被收在里面了!”他把收集器連在投影儀上,聚香臺的石壁上立刻映出流動的香霧,里面浮著各族靈舉串的笑臉,像場會動的串香宴。
雷吒的雷云獸突然對著石壁噴了口藍火,香霧里的笑臉竟活了過來:畫中的林默舉著糊餅沖他傻笑,畫中的阿芽舉著串追串香獸,畫中的雙生皇子正往冰盒里藏野菊……嚇得獸“嗷”一聲躲到雷吒身后,引得眾人笑成一團。
暮色降臨時,槐丫把畫中串浸進同心酒,分給各族靈。酒液裹著串香滑進喉嚨,先嘗到老苗的沉,再嘗到新苗的活,最后在胃里化成股暖,像把所有牽掛都揣進了懷里。老靈喝著酒,帕子上的串簽痕突然滲出淡香,和畫中的味一模一樣。
《雙苗圖》被掛在百味鼎旁,夜風拂過,畫里的串香順著鼎光往上飄,混著同心酒的氣,竟在半空凝成了幅更大的畫:青云宗的灶房連著百味洲的聚香臺,界域通途的光帶串著萬域的燈火,最中央是雙苗相依的影子,根須扎在所有靈的心里。
槐丫望著這幅流動的畫,突然覺得所謂的“永恒”,從來不是把串香鎖在畫里,是像這同心酒,讓老的暖、新的甜融在一起;像這雙苗圖,讓過去的牽掛、現在的笑都活在香里。
老陽喝多了,對著畫喊:“石婆婆,你看這酒!比你當年釀的烈!”林默舉著糊餅,對著畫里的自己敬禮,傻得可愛。雙生皇子的冰盒空了,他卻望著畫中的野菊,指尖的溫度,剛好能焐熱一朵花。
串香獸叼著塊浸了酒的畫中串,蹲在雙苗間打盹,夢里大概又見到了畫里那個追著它跑的阿芽。萬香堂的燈映著畫,畫映著鼎,鼎映著雙苗,像個暖融融的圈,把所有串香的故事,都圈在了里面。
明天,該給畫添筆新的了——比如,串香獸喝醉了的傻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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