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不僅有校醫,還有幾位老教授,甚至連校長都給驚動了。
盛聲晚靜靜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
那張原本就白皙的臉,此刻更是白得近乎透明,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蘇月月守在床邊,眼睛紅紅的:“晚晚你別嚇我啊”
“讓開!都讓開!”
就在這時,醫務室的大門被人粗暴地撞開。
一輛輪椅,帶著一股凜冽的寒風,硬生生闖了進來。
“誰啊!懂不懂規矩!”一位老教授剛要呵斥,在看清來人的瞬間,把話咽了回去。
輪椅上的男人,裹著厚厚的毛毯,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煞氣。
尤其是那雙眼,紅得嚇人,透著股吃人的狠勁。
顧北戎,根本沒理會,周圍驚駭的目光。
他死死盯著病床上的盛聲晚。
這女人的氣息,弱得幾乎要感覺不到了。
“推過去!”
警衛員聽話的推著輪椅,橫沖直撞地擠開人群,停在了病床邊。
“這位同志,你要干什么?病人現在很危險”校醫試圖阻攔。
“滾!”
顧北戎暴喝一聲,抬手一把揮開校醫。
下一秒。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死死抓住了盛聲晚垂在床邊的手。
十指相扣。
死緊。
在接觸的瞬間,顧北戎只覺得體內那股橫沖直撞、幾乎要將他撕裂的寒毒,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瘋狂地涌向盛聲晚。
而盛聲晚原本枯竭干涸的經脈,在這一刻,如同久旱逢甘霖。
顧北戎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
這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