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姀走后,顧清宴不僅僅是消瘦,連人情味都少了許多,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似的。
老王妃:“希望你不要怪他,有時候他身在這個地位要考慮的事情很多,諾大的王府全靠他撐著。”
否則他也不必忍受平陽郡主兩年。
顧嬤嬤親自送南姀回來,囑咐她要好好顧著自己的身體。
管事見到南姀回來松了口氣,“夫人姑娘,奴才有件事情要跟您說。”
他將南姀帶到書房處,管事走到案臺前拿開蓋在上面的一張畫,露出一張貌美女子畫像正是南姀。
作畫之人應該是非常了解她,不僅神態,就連衣著配飾都畫得非常細致。
可見作畫之人的感情之深。
“夫人,您看”
管事拿出一疊,底下竟全部都是南姀。
南姀眼眶驟然起了熱意。
“夫人,您走后,世子經常整夜整夜點著燈,奴才偶然收拾時發現了這些。”
“您消失的那段時日,世子派人去了您家里,給您哥哥嫂子換了房,現在他們就住在西郊的一處院子,還買了間店鋪送給他們當做營生。”
管事長嘆口氣,“夫人,今日是奴才多嘴,您在世子心里真的很重要。”
南姀的眼淚滾滾落下。
老王妃知道南姀最近吃的少,讓小廚房按照南姀的口味做了許多菜。
當著她的面南姀硬是多吃了兩口,后面還是那樣。
付銜從外面走進來,勸慰道“南姀,你再這樣下去,沒等到阿晏醒來,你自己就要倒下,還怎么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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