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嚎叫翻滾半天的嚴蘆薈突然坐了起來,兩個眼睛閃亮亮的。
除非網上這些新聞都是被人過渡了的,而那些不能被人所知的內容完全被人刻意掩藏起來。
越想越覺得自己想得是正確的嚴蘆薈,眼睛比幾百瓦的燈泡還要亮。
“嘿嘿……”她看著電腦得意地笑了起來,那笑容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江毅我看錯你了。”柳西瓜將重重一疊資料扔到江毅的臉上,哭著轉身投到嚴蘆薈的懷里,并說道:“嗚……嗚……還是蘆薈你對我最好。”
“我們是好朋友,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嚴蘆薈一只手安撫著柳西瓜,另一只手掐著腰仰天長笑。
刺溜,嚴蘆薈想得太入迷,口水不自覺得流了下來。
想到剛才的畫面,嚴蘆薈立刻充滿了干勁,擼起了自己的衣袖,準備大干一場。
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直到天際泛起白肚。
“啊!怎么可能會這樣!”
一聲超高尖叫聲從嚴蘆薈住得客房里發了出來。
嚴蘆薈房客樓下的房間里,從夜場剛回來,剛睡覺的人。
在嚴蘆薈喊出第一聲的時候,那人猛得坐了起來,嘴里嘀咕著:“打雷了嗎?”說完再次躺回床上,繼續睡。
“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呢?”一宿沒睡的嚴蘆薈難以置信地盯著電腦,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呢?
她可是翻查了整個網絡都未能找出半點江毅的污點,他干凈得就是這世界上最干凈的人,這根本不科學!
不是自己沒找對方式,就是有人在幕后操作著。
然而無論是哪個,都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江毅不是個普通人。
可是對溜西瓜而,如此復雜的江毅并非是良配。
不行,自己得去西瓜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才行。
說干就干,嚴蘆薈開門就走。
出了門她又后悔了,因為她發現天還沒有亮,柳西瓜還在睡覺。
嚴蘆薈再次回到房間里,合衣睡下了,臨睡前,她還嘟囔著:“一定要拆穿江毅的面具,讓西瓜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紅日從東方冉冉升級,整個城市都蘇醒了。
清晨不像夜晚的酒醉金迷,多了份生機。
柳西瓜在生物鐘調控下自然醒了,有條不紊得洗漱、跑步、洗澡、上班。
有心事的嚴蘆薈睡得并不踏實,很快她便醒了。而她做得第一件事并不是起床而是拿出手機給遠在國外的朋友找了一個電話。
因為她想起來,她認識一個做偵探的朋友。
對方聽了嚴蘆薈所說完話,滿口答應她在兩個小時之后給她答復。
一聽對方這么說,嚴蘆薈高興壞了,她迫不及待地收拾一番去找公司找柳西瓜了。
在去路上,坐在計程車里的嚴蘆薈心里不停打著腹稿,她要爭取一次就把西瓜給說服了。
想象是豐滿的,而現實卻是骨感的。
嚴蘆薈到了公司還沒來得及跟柳西瓜說話,便被柳西扔在了辦公室。
走出辦公室的柳西瓜暗暗地呼出了一口氣,她還真有些怕嚴蘆薈會舊話從提,非讓自己做出選擇,她也就借著工作躲了出去。
柳西瓜負責的事情突然間發生了變動,不得不讓柳西瓜親自去解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