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娘,這是給您做衣裳的工人。”
南姀很高興,“給我做衣裳嗎?”
“對,老王妃吩咐的。”
昨夜顧清宴抱著南姀回房的場景傳到了老王妃耳朵里。
老王妃很是愉悅,這不早上就吩咐人喊了成衣店的裁縫來給南姀做衣裳以示嘉獎。
南姀還不清楚,她來的時候沒帶幾套衣裳,而且因為家里沒錢,那些衣裳都是去年的,有些小了。
聽見要給自己做衣裳,高高興興的任由對方給自己量尺寸,選布料。
南姀性子好,身邊的小丫鬟們幫著她一起選布料。
氣氛熱鬧又歡樂。
“哪一位是南姑娘?我們平陽郡主有請。”外頭進來一個氣勢凌人的丫鬟,眼神在大廳內環視一圈,落在了容貌最出挑的南姀身上。
屋內瞬間寂靜無聲,丫鬟們擔憂的望著南姀。
南姀很快反應過來,“我是。”
“請跟我走一趟吧。”
等南姀跟那丫鬟走后,其余丫鬟連忙道:“快去告訴管事!”
平陽郡主住在另外一處院子,離顧清宴的院子有些距離。
南姀心中忐忑,跟著那丫鬟進了門,又一路來到了湖中心的亭子。
遠遠的掃一眼,那里坐著個女子,周圍幾個站立的侍女。
南姀到了跟前,剛要跪下,“拜見郡主”
啪!一個耳光重重甩了過來。
南姀毫無防備,被打得跪倒在地上。
平陽視線輕蔑了掃過來,看見南姀那張臉時眸色閃了閃。
比起昨夜的昏暗,如今在烈日太陽光照下,這張臉顯得更為的貌美驚人。
即便是穿著連丫鬟身上都不如的廉價衣裙,仍舊能夠讓人一眼牢牢吸引住。
“老王妃真是煞費苦心,找了你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來,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會。”平陽唇角帶著嘲諷,看南姀的眼神跟看螻蟻一般。
南姀抿了抿唇,跪在地上低著頭沒有說話。
對方來者不善,她多說多錯。
平陽郡主顯然沒想輕易放過她,南姀是老王妃安排給顧清宴的人,顧清宴還收了下來,這跟以往都不一樣。
不管外頭怎么傳她跟顧清宴,平陽郡主都不允許別人挑釁到自己頭上。
她將一個荷包丟進湖里,“哎呀!怎么掉了?你下去幫我把荷包撈上來吧。”
南姀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但人多勢眾,她要是不照做,對方肯定會借此找其他機會折磨她。
南姀起身下水,好在她幼時經常在河邊玩水,通識水性,并不害怕。
她從湖中將荷包撈了上來。
顧清宴晚上回來的時候察覺院子內氣氛不太對勁,按道理,南姀應該會在門口等自己。
直到他進屋,都沒見到南姀的人影。
顧清宴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他祖母又把人叫走了?
“南姀呢?”
管事面露難色,垂著頭猶豫道:“南姑娘病了,在屋里歇息。”
顧清宴面色凌厲,聲音帶著冰寒質問:“我早上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這才多久?人就病了?”
管事許久不見自家世子如此動怒,身體一個哆嗦,噗通跪了下來。
“是平陽郡主早上派人把南姑娘叫了過去,回來之后南姑娘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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