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姀趕緊搖頭,雖說不是故意欺騙,但總歸像是在耍人。
而且剛才見面沒講已經錯失了最好的機會。
“以后有機會再講吧。”
顧清晏不勉強她,“行,你再待會回來,風大,吹得頭疼。要是生病了,又該喝藥。”
南姀聽他絮絮叨叨個不停,“世子,你回去吧。”
顧清晏半嘆口氣,“嫌我煩了是吧。”
他走回去坐下,付銜笑問:“哄好了?”
顧清晏搖頭,“沒,脾氣有點大。”
付銜看破,“我看你樂在其中。”
顧清晏不反駁,誰讓他自個慣的。
等顧清晏跟付銜兩人喝完酒起身,一扭頭發現南姀趴在船頭睡著了。
他走過去,彎腰熟練的將人抱進懷中,在付銜打趣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往岸上走。
夜半,南姀胸口脹痛,疼醒,不想打擾玉梅,摸黑起來往外走。
瞥見顧清晏房中點著燈,抬腳推門走了進去。
顧清晏早聽見了動靜,從走路的腳步聲猜到了是誰。
他拿著毛筆在寫字,抽空問:“怎么不睡覺?”
南姀走近,聲音低低的,“疼,睡不著。”
顧清晏抬眼,見她神情萎靡,看起來是有點難受放下筆,手背貼著她的額頭。
“沒發熱。”
南姀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無辜眼眸,扁著嘴,委屈巴巴道:“不是這里。”
顧清晏耐心詢問:“哪里不舒服?”
南姀咬著唇不說話。
顧清晏等了會,見她還是不說,“我讓人喊徐大夫過來。”
“別!”南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要喊徐大夫。”
她臉紅的厲害。
顧清晏垂頭,靠近繼續問:“那你自己說哪里不舒服?”
南姀閉了閉眼,豁出去一般,“胸口疼!”
說完將頭抵在他的胸膛處,羞窘的閉上眼睛。
顧清晏皺眉,雙手禁錮著她的肩膀,將人拉開一點,“胸口哪里疼?你說清楚,是心臟嗎?”
“不是”
南姀快哭了。
“那是什么?”顧清晏緊張的不行。
南姀咬著唇,狠下心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這里是這里”
她的眼角沁出淚珠,羞恥又難受。
轟的一下,顧清晏腦袋空白了片刻。
他迅速抽回手,匆忙之下沒有收好力道。
南姀痛的變了臉色,扶著桌角彎下腰。
顧清晏不知所措,“怎么了?”
南姀說不出話來。
過了會,顧清晏自己想明白了,啞著嗓音低聲道:“抱歉。”
南姀搖搖頭,沒吭聲。
顧清晏不太清楚原因,但那種地方對他一個大男人而實在有點尷尬。
也未免太刺激了。
他尷尬的站了會,還是道:“我去問問徐大夫,讓他給你開個方子緩解一下。”
南姀這次沒攔他。
她在屋子里待了沒多久,顧清晏一臉茫然的回來了。
“你還沒回去睡覺嗎?”
南姀提醒他,“世子,你剛剛叫我在這里等的
。”
顧清晏哦了聲。
南姀咬唇,小聲問:“徐大夫怎么說?”
想起徐大夫的話,顧清晏耳根紅得厲害,手上捏著的小藥盒更是覺得燙手。
“徐大夫拿了藥膏,說涂上去多揉揉就好。”
南姀頓時臉色通紅,期期艾艾,“可是很疼”
“之前玉梅給我拿了藥膏抹過,沒什么用。”
當然沒用了,徐大夫說最好是有內功的大夫將功力引到手掌心再涂上藥膏去按揉。
但是這種話,他要怎么說出口。
南姀低著頭,“沒事,我回去用熱水敷一下應該會好點。”
“世子,您早點歇息,太晚了傷眼睛。”
南姀經過他身旁時,顧清晏忽然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閉了閉眼睛,“還有個辦法。”
“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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