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姀知道他喜歡收集各種玉,沒有懷疑。
>gt;“今晚多謝世子,我先回去了。”
南姀走到門口,又回頭望著他。
顧清晏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
南姀不好意思低頭,“世子,我下次難受還能來找你嗎?”
顧清晏身體緊繃,喉結上下滾動,艱難問:“下次是什么時候?”
南姀:“明晚行嗎?”
顧清晏沒有馬上回答,“我考慮一下,如果有時間的話。”
南姀似乎有點失望,“那好吧。”
等人走后,顧清晏喘了一大口氣,身體重重跌向床板,閉著眼睛深呼吸。
他背后的里衣早已經汗濕一片。
顧清晏覺得自己真是無恥。
想到小姑娘剛才還天真又期待的問他,可不可以有下次時又瞬間氣血翻涌。
顧清晏覺得自己沒救了。
過了許久,他起身打開門往外走。
戶部內大堂。
“顧大人今日怎么神色倦怠?是昨夜沒睡好?”
顧清晏面不改色回:“西邊快迎來雨季,到時候又該有不少民眾流離失所。”
“原來顧大人是想這個事,果然是一心為民,恪盡職守。”
顧清晏淡笑著撥回去,“周大人別給我戴高帽了,就是怕各個部門到時候都要申請經費款項,不給又堵到戶部門口來。”
他長嘆一聲,“煩得很!”
周圍其他官員不約而同笑起來。
“沒事,到時候我們給你打掩護,顧大人從后門溜走。”
前戶部尚書因為貪污被斬,前戶部侍郎因為勾搭人妻被對方丈夫追殺掉進湖中淹死。
先前跟在他們兩身邊的顧清晏便臨危受命接手了所有事務。
按理來說,上面這意思是要讓他升職,可偏偏一個多月了,也沒聽見什么動靜。
更令人摸不透頭腦的是,顧清宴自己看起來根本不急不慌,每天忙碌,做著該做的事情。
“聽說顧大人最近有喜事?”
同在京都底下,各家宅子有個風吹草動其他家都能聽到點風聲。
老王妃給顧清宴納了個通房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而且平陽郡主離家出走也是用的這個理由。
不過大家都很理解,平陽郡主那個惹人嫌又張揚跋扈的性子,顧清宴能忍兩年非常之強。
還有就是平陽郡主與三皇子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老王妃為了子嗣,給顧清宴納個通房,說破天都在理。
只是令所有人沒有料到的是,這個通房的來歷不沾任何朝中關系,清清白白。
果然姜是老的辣,不影響朝政,皇上不會管大臣家里的事情。
至于平陽郡主那邊,自己都不占理。
顧清宴看向說話的那人,“什么喜事?我怎么不知,孫大人不妨講講。”
現場這么多人,談論對方房內之事未免有些粗俗,孫大人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
顧清宴瞧著好說話,和氣,但接觸久了就會發現,他不是個好惹的性子,不想給的面子就不給。
“諸位大人,到飯點了,怎么都不趕著回家?”顧清宴拿著幾本冊子往外走,“先走一步,改天再陪諸位大人閑聊。”
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別吃飽了閑的管別人屋里頭的事。
顧清宴出了戶部,坐上自家馬車卻沒往王府的方向走,而是去了集市,進了一家首飾店。
推開二樓,顧清宴抬手行禮,“參見殿下,您幾時回來的?怎么不來個信我派人去接你。”
男子面白如玉,長瘦臉,瞧著很是和善,正是當今的太子。
“阿宴,孤聽說你納了個通房,這不是怕你抽不開空。”
顧清宴很是無奈,“殿下,你怎么也同那些人一樣打趣我。”
元名虔哈哈笑起來,轉身示意顧清宴一塊坐下。“付銜說你可寶貝了,他都沒見到長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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