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轉頭,漆黑的眼神盯著她,“南姀,我不喜歡食。”
這是他第一次喊自己名字。
南姀還是性格太軟,容易妥協。
“所以你是因為店主是個殘疾人所以想要多幫幫她才特意大老遠過來?”
南姀像是想起了什么,臉色暗淡了下去。“不能說話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店主是因為男朋友去世受到太大的刺激才這樣。”
“我也沒有同情她,只是想著過來看看。”
祁深覺得她這幾句話很奇怪,一般人是不會有這么深刻感悟的。
除非切身體會過。
可南姀說話非常正常,甚至發音都比一般人標準好聽。
“你之前身邊有這樣的人嗎?”
南姀沒料到他如此敏銳,身體僵住,“我媽媽以前有個朋友,她家小孩子有自閉癥
。”
怪不得。
“你們現在還聯系嗎?”
南姀“偶爾。”
祁深沒再說話,他對于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要不是南姀開口說,他都不會多問一句。
南姀像是有點暈車,臉色帶了點蒼白。
將車子停在地下,祁深帶著南姀進電梯按了二十六樓。
“祁總好。”
“祁總。”
員工們跟祁深打招呼的同時都悄悄拿眼神打量南姀,里面帶著驚艷和激動。
“祁深!我說你早上開會都不到,原來是跟小姑娘約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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