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站都站不穩,祁深干脆把人打橫抱起來往小區里面走。
“南姀,你房子的密碼是多少?”
懷里的人沒有回應,嘴里不停動著,聽不清在說什么。
祁深心中焦急,轉頭抱著他回了自己房子。
將人放在沙發上,剛要走時手臂被人拉住。
南姀半睜著眼仰頭看他,邊哭邊道“爸爸,我錯了,我不應該生病”
“爸爸,你不要離開我跟媽媽好不好”
祁深身體一震,站在原地好一會才轉身,半跪在地上。
他垂眼,注視著她眼角不停落下的淚水,跟珠串一樣,指腹剛觸及到便跟被燙到了般,從指尖到心臟處蔓延著一股陌生的鈍痛。
“小姀,我不會走,我去給你拿藥行不行?”他低聲開口,像是怕嚇到她放柔了些。
祁深哄了好一會,才將人安撫住。
拿了藥來掰開,杯子剛要遞到她唇邊想起什么,先自己喝了一口,確定是溫的才讓扶著她吞水吃藥。
從醫藥箱中拿出體溫計,給她測了測體溫。
三十八度五。
溫度這么高,怪不得都燒的神志不清了。
怕南姀覺得冷,祁深彎腰將人重新抱起來走進自己臥室,放在床上。
他的被套多是黑色,南姀穿著米白色的毛衣,臉也白,因為哭了的緣故,眼尾透著點紅,躺在那里有一瞬間恍惚跟昨晚的夢境畫面重疊。
祁深知道自己應該離開這個房間,但腳跟生了根一樣,邁不動半點。
他抿著唇,鬼使神差彎下腰,慢慢靠近躺在床上的人兒。
唇瓣相貼,比夢中的還要軟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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