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有那個資本,而我現在沒有。
“抱歉,接個電話。”忽然,對面的靳寒起身,對眾人說道,然后就先一步離開了房間,去外面接電話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隨后也跟著站起來,對其他人說,“我上個洗手間。”
好在這幾人還沒變態到不讓我去上洗手間,我順利地離開了那個房間,剛出門就碰到了正在走廊上抽煙的靳寒,他根本就沒有接電話,而是倚在護欄上,吞云吐霧。
我們對視一眼,雙方都沒有說話。
我去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里,直接吐了一次,胃里的酒水被我嘔吐出來不少,但是喉嚨也再一次被辣得有些疼,很難受。
等我吐完以后,走出洗手間洗手,才發現自己的臉已經很紅了。
但是意識還很清醒。
我從包里拿出了解酒藥,這是我來之前就準備好的,畢竟是應酬,我知道大概率會喝酒,所以提前備好這些,免得自己太過難受。
服下解酒藥以后,我洗了個冷水臉,將臉上的妝容全部都洗干凈了,顯得有些蒼白憔悴,要是那幾個人真有什么壞心思,看到我這臉應該也能打消一些念頭,畢竟誰不喜歡精致的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