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包子說不要爸爸,要換爸爸,霍嶼舟急了,伸手就拉住他:“兒子,我不欺負你了,我們重新再來一局。”
小包子摟著桑非榆的脖子,不理霍嶼舟,也不跟他下棋了。
小包子的委屈,桑非榆哄了他好一會兒,說男子漢要有氣度,小包子這才愿意重新和霍嶼舟下棋。
小包子的傲嬌,霍嶼舟只覺得和桑非榆小時候一模一樣,一下都不能招惹,不能讓他受委屈。
小寶和霍嶼舟玩得高興,桑非榆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而后在家吃了早餐就去律所了。
雖說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但她手頭上的事情還挺多的。
中午,送喬姐和當事人離開事務所時,喬姐說:“桑律師,這都到飯點了,真不一起吃飯啊!這弄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桑非榆:“還有資料要整理,我們下次再約。”
喬姐:“行,那我們就不打擾桑律師的工作了,等你放假了我們登門拜訪。”
桑非榆客氣的應了聲‘行’,便目送她們上車離開了。
兩人走后,桑非榆雙手揣在大衣的兜里,正準備回律所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喊:“桑律師。”
桑非榆轉過身,立馬揚起笑:“杜秘書。”
男人見狀,小跑過來說:“秘書長想請你吃午飯。”
桑非榆看了一眼旁邊的紅旗,最后還是上車了,沈良州都過來了,她這個面子肯定是要給的,而且他多半是為了沈唯一的事情而來。
沒一會兒,兩人到達私人餐廳的雅間時,沈良州給桑非榆倒茶,桑非榆道了謝,沈良州淡淡一笑:“非榆客氣了。”
之后,放下手中的茶壺,沈良州說:“非榆,七年前的那大場大火,我代唯一給你道歉。”
桑非榆一笑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