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良州接著說道:“唯一被判了三年。”
沈唯一的量刑,桑非榆早在意料之中,這場鬧劇她只是嫁禍和損壞他人財物,以沈家的背景度假村是不會起訴,肯定會諒解的。
至于葉楚墜樓,葉楚現在已經醒過來了,當時她在樓頂的情形有監控,那些人確實沒有說過任何威脅她的話,只是說想找她問一些話,再加上她本身有抑郁癥,沈唯一又是不知情的,所以沈唯一到頭來只是嫁禍,只須要負責葉楚的醫療費用,只有三到五年的刑期。
再說,以沈家有背景,也不會讓她被判重刑。
不過始終是有了案底,對名譽還是有影響,其他的不提,就沖她對霍嶼舟的這份執念,圈子里的大戶人家基本是不會考慮她進門當兒媳婦了。
輕輕喝了一口茶,桑非榆問:“唯一被保釋出來了吧!”
沈良州淡淡道:“嗯!她身體不太好,所以保外就醫了。”
桑非榆緩緩呼了一口氣,對這件事情也沒有驚訝和憤怒,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場大火的真相大白,也僅僅只是還了她一個清白,而最受傷害的是沒有背景的葉楚。
桑非榆不說話,沈良州說:“非榆,唯一以后不會打擾任何人的生活,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桑非榆:“我知道。”
這場較量她已經輸了,而且輸得一敗涂地,她也打擾不到任何人了。
吃完飯,沈良州送她回所里之后,桑非榆目送著他的紅旗車離開,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結束得太快,太順利了。
這一頭,和桑非榆分開之后,沈良州回沈家了。
前腳剛剛回到家里,沈唯一正好洗完澡,換了新衣服下樓,她是剛剛才從牢里接回來,剛剛才到家。
看沈良州回來了,沈唯一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說話,更沒有之前囂張,整個人像是沒有了靈魂。
沈良州見狀,走近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幾次想說什么,卻幾次欲又止,最后輕聲安慰:“唯一,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