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霍嶼舟跟前,她問:“你不舒服嗎?”
霍嶼舟:“陪我兒子做體檢。”
他的兒子?霍嶼舟說到這里的時候,沈唯一不禁笑了一下,還是桑非榆贏得徹底,手里還有一張王牌。
然而,小寶并不是桑非榆的王牌,而是她最重要的人。
諷刺的笑過之后,沈唯一說:“被判了三年,身體不好保外就醫了,今天在做復查。”
甭管真病假病,沈唯一都得來醫院定期檢查,不然就得去牢里待著了。
沈唯一說完,霍嶼舟只是抬手看了一下表,顯然對她的事情不感興趣。
沈唯一見狀,苦澀一笑:“真沒有想到認識這么多年,我們大家會走到這一步。”又問:“嶼舟,如果我當時沒有承認,沒有讓你順利拿到證據,你會給我叫醫生嗎?”
明明知道很沒有意義,明明知道霍嶼舟可以為了桑非榆發瘋,沈唯一還是問了。
畢竟是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她就是想知道他對自己到底有沒有一丁點的惻隱之心。
沈唯一眼里的期盼,霍嶼舟堅定地說:“不會。”
霍嶼舟的干脆和堅定,沈唯一就這么看著他了。
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沈唯一撲哧一聲笑了,笑得眼睛都紅了。
她說:“霍嶼舟,你真狠啊!”又道:“你說你到底哪里好,我為什么要發瘋的喜歡你啊?”
霍嶼舟說:“你最后算聰明。”
他們都不是愚蠢的人,他那天給沈唯一設套,沈唯一后來肯定看出來了,也知道他在取證據,但她還是選擇了配合把自己供出來。
霍嶼舟說她算聰明,沈唯一的笑漸漸收了起來,她說:“這不都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接著又道:“霍嶼舟,追逐你的步伐太累了,我以后不會再喜歡你,我不愛你了。”
不需要霍嶼舟給任何答案和反應,沈唯一說:“你去吧!去陪你兒子。”
沈唯一的這句你去吧!似乎是把霍嶼舟從自己的心里放走,以后再也不會有執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