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看向溫博學說:“溫主任,聽說你還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那我得去你們學校討說法,讓你們學校的學生看看你怎樣當教導主任的。”
溫博聽著男人的威脅,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鼻梁上的眼鏡都快震落,指著男人說:“敲詐,你這就是勒索,敲詐。”
活了半輩子見過無恥之徒,但真沒見過這樣的無恥之徒,簡直是不可理喻。
黃成也是的,這么不公平的條約,他怎么就簽了?
男人看著溫博學的憤怒,他也不生氣,只是看了一眼他兄弟說:“兄弟們,我還得去醫院看我爸媽,這里就麻煩你們了。”
“記住,千萬別吵到鄰居,也別碰壞溫主任家里的任何東西,別吵他們家人休息。”
“哥,你放心吧!我們就是放屁也會憋著慢慢放,不會吵到溫主任和黃老師的。”
說罷,那群染著頭發,紋著文身的男孩就把這個所謂的哥送走了。
男人走后,這群小弟確實很乖,不吵不鬧,甚至都不坐溫家的椅子,全都自帶小板凳,各自刷著手機,餓了就點外賣,水都不喝溫家一口。
你要說他們打擾你,可他們連大氣都不喘。
但屋里屋外全是人,溫和她父母也沒法休息啊。
眼看時間過了零點,黃麗君在臥室來回踱步無法安寧,她去餐廳倒水喝時,小弟還客客氣氣驚訝的說:“黃老師,這么晚怎么還不睡?是不是我們吵到你了?那我讓兄弟們喘氣聲再小點。”
“不是不是。”對方的客氣,溫她媽一點脾氣都沒有。
后來的兩天,這些人就是這么輪流的蹲在他們家,溫報過警,警察來的時候,那些人二話不說拿著凳子就走,警察一走,他們又打道回府的過來。